到了十三天的時候,我們能確定的是,駱駝肯定沒死。
狼群也一定攻擊了駱駝,就在這天淩晨,我們聽到了駱駝的慘叫聲。
我們試圖用手電筒照著下麵看看,但是無奈太深了,根本看不到。隻能看到我們手電筒的倒影。
一頭駱駝足夠這狼群飽餐一頓的。
但是可想而知,剩下的駱駝得多恐懼。
在這黑暗的地下,被狼群堵在了井底十多天,這要是人類,早就崩潰了吧。
尤其是井下氣溫低,人也扛不住冷啊!
就這樣我們讓駱駝在下麵足足堅持了半個月,大家才算是恢複了過來。
這病毒讓人沒精神,反反複複發燒,有時候晚上燒起來,讓我覺得如墜冰窖。
不過白月說不要緊,隻要扛過去就好了,退燒藥吃的也不多,白月說吃多了沒好處,隻要沒到三十九,就先不吃。
這發燒確實難受,燒的我做各種各樣的夢。尤其是夢裏打手機,總也按不對號碼!
值得慶幸的是,我們沒有一起病倒,這要是一起病倒的話,那可就給狼群可乘之機了。
我們都得過了這個病,唯獨老金沒有得病,於是壯壯和查布一口咬定是老金帶來的病毒。
我的意思是,誰帶來的病毒有啥意義嗎?愛誰誰。也許是我們自己帶來的,是從老蔣父子那裏傳來的。
白月和查布他們的想法相反,說要是老金帶來的,為啥老金沒得病啊?老金有抗體的話,就說明老金身上沒有病毒,這病毒也許是駱駝帶來的,也許是狼群帶來的,這都說不準。
總之,糾結誰帶來的病沒意義。
現在我們好了,需要營救駱駝了。
我們分工好了組成一個四人小組,老金就不要參加了。
壯壯和查布在前麵推,我和白月在後麵善後,維持隊形。
一旦有狼跨過我們到了身後,我和白月在後麵還能抵擋。
要進攻,首先就是視野要寬闊。
我們背著一塊汽車蓄電池那麼大的鋰電池,充一次電要是用來照明,能用五晚上。
我們把所有的LED燈全都接上了,點亮之後,雖然沒把井下照得雪亮,但是起碼我們往下能看清了。
這狼從下麵往上看啊,應該挺刺眼的。具體刺眼不刺眼咱也不知道,畢竟咱不是狼,這狼也不會說話。
一切都組織好了,我們四個就開始往下走了。
到了中間位置的時候,就看到這群狼都躺在那裏睡覺呢。狼的爪子上和嘴巴上還有血呢。
這肯定是啃了一頭駱駝無疑了。
他們把駱駝困在井下,這是要長期吃啊,這樣吃的話,還能保鮮!
我們繼續靠近,有一隻狼醒了,它一聲嚎叫之後都醒了。
群狼頓時全站了起來,朝著我們嚎叫著。這是要和我們決一死戰啊!
壯壯大喊一聲:“爾等聽著,放了我們的駱駝,以前的恩怨一筆勾銷。要是不放,那就要你們嚐嚐老子手裏鏟子的滋味。”
查布說:“二叔,他們聽得懂嗎?”
壯壯說:“萬一能呢!”
查布也大喊:“我們是來營救駱駝的,你們要是識相的,都閃開。不然我這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讓你們血濺五步!”
我心說哪裏這麼多前戲啊,這時候就是狹路相逢勇者勝啊!開幹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