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賢鑫看到了怪人指著的那棵樹,以及樹上倒吊著的幾具屍體。

“真想不到,這樣的小路上,居然有這麼多的人經過。”

白一凡看了看那幾具屍體身上的衣物,解釋說:“這些人應該都是附近的流民,真可憐。”

怪人哈哈大笑:“過幾天會有其他人對著你們的屍體也這麼說的。”

江賢鑫正色說:“你確定你要真的做嗎?”

怪人指著樹上的屍體獰笑說:“我要把你們都曬成肉幹,女的先玩個幾天,在賣到窯子裏,保證讓她們爽到極點。”

說完,怪人怪笑著跳了下來:“虎撲刀法!”

江賢鑫對著怪人點了點頭,豎起了大拇指。

幾分鍾後,江賢鑫果然和怪人反方向麵對麵了。

隻不過,怪人是倒掉在樹上,江賢鑫是站在地麵上。

“說吧,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怪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道:“求求你不要殺了我,我上有八十歲老母親,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

江賢鑫嗬嗬一笑:“怎麼每一個被我抓住的異人,都說一樣的理由。”

怪人一愣,立刻威脅道:“知道勞資是異人,還敢這麼對待勞資,等下老子拉人滅了你們”

江賢鑫哦了一聲:“哦,這確實是一個好理由。”

怪人一聽就高興起來:“那還不快把我放下來,等下我給你們一個痛快,女的,照舊吧,反正到時候你們也管不了了。”

江賢鑫點頭說:“當然,我現在就放了你。”

說完,江賢鑫扭頭就走上了馬車,而白一凡一臉陰沉的走了過來,手裏還拿著一根手臂粗的木棒。

怪人一看就愣住了:“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他說過要放了我。”

江賢鑫一臉輕鬆的回答說:“我確實是放過你了,但是他沒有說。”

白一凡猛的一棍子打在怪人身上,接著是第二棍,第三棍。

“來啊,有本事打死我,二十分鍾後勞資又是一條好漢。”

怪人這個時候也猜到白一凡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了,嘴巴也硬氣了起來。

“哼哼,想死,沒有那麼簡單”

婉茹早就在馬車上聽到怪人的話了,心裏早就盤算著要如何炮製他。

隻見婉茹手裏拿著幾根細長的銀針,慢慢的走向倒吊著的怪人。

看到婉茹手裏的細長銀針,怪人突然有了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怪人的預感果然對了,婉茹的銀針比白一凡的木棍還要可怕,僅僅隻用了一針,怪人就像發瘋一般怪叫起來。

原來這一針下去,怪人全身武功盡廢,還自帶一個持續內傷流血的效果,怪人這幾年的辛苦努力,全部化為烏有。

“走吧,繼續上路,這樣的情況,路上還會遇到很多的。”

原來大夏國境內,一直都有山賊土匪劫道殺人越貨的事情。

但是像是這樣一路上幾乎到處都有,逼得村莊不得不武裝自己的情況,白一凡記得,似乎隻有幾百年前大戰亂的時候才有。

憑著強大記憶力,熟讀各種書籍的白一凡看著一地的屍體,歎息道:“難道大戰亂又要開始了嗎?”

沒有人可以回答白一凡的問題。

最終,江賢鑫才說:“未來會怎麼樣我們都不知道,我們現在要做的,是保護好妍貴妃,大夏國能不能還存在,現在就靠我們了。”

白一凡想到馬車裏的坐著的正是大夏國僅存的正統血脈,頓時就覺得身上責任重大。

“還有七天。”

白一凡的意思是,還有七天就能夠把小皇帝交到天幕城城主手裏。

江賢鑫卻搖頭說:“恐怕在大夏國平定下來之前,我們都脫不了幹係了。”

白一凡的目光漸漸變得堅定:“生為大夏國的人,死為大夏國的鬼。”

而在馬車裏的婉茹卻是一臉呆滯:“這事還沒完沒了了嗎?”

坐在婉茹對麵的妍貴妃卻在暗自慶幸,大夏國還有忠義之士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