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和南王化敵為友的事情,在南天國裏麵,並沒有泛起一絲波瀾。
或許是因為兩家都太弱小,一個是現在樹敵無數的小世家,一個是被外放遠離權力權利中樞的小王爺,不被人放在眼裏。
或許是某些有心人故意隱瞞了消息,總之,沒有人知道,溫家來了一位準宗師。
於是乎,有些不長眼的人,送上門來了。
南天武院,是南天國教授武功的最高學府,也是南天國最好的武學聖地。
每年,南天武院都會在南天國下屬州縣裏麵,挑選天資優秀的學生進入武院學習。
就像是在藍星上大學一樣,有考試考進去的,也有因為特殊才能保送進去的,也有走後門進去的。
考進去的就不說了,純粹是天資優秀,足夠當得起天才這個稱呼。
特殊才能保送進去的,也算得上是天賦異稟。
但是,走後門進去的,那就是後台驚人了。
本來,走後門是南天國世家大族的權利,也是他們掌控國家的一個手段。
但是,這種權利隻屬於真正的世家大族,而不屬於已經沒落的溫家。
所以,曾經屬於溫家的這個權利,被瓜分掉了。
而現在的溫家,想要拿回屬於他們的權利,這就需要觸動既得利益者。
其中,就有現在找上門來的王家。
“溫族長,你想要回名額,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了,今年入學的名單我們已經報到武院去了,不能夠修改。”
溫用傑看著在大廳裏說話的家夥,心裏滿是怨念,你王家幾年前還是實力遠在我溫家之下的一個小家族,憑什麼就派個下人來和我說話。
不過,溫用傑還是想先用世家大族處理問題的慣例來解決問題。
“根據規則,現在溫家有權拿回王家手裏的三個名額,這是七年前寄存在王家手裏的。”
王家下人卻笑道:“什麼叫寄存,你們可有什麼憑證,沒有吧,但是我們王家手裏有武院院長的書信為證。”
溫用傑卻說:“武院院長有什麼權利幹涉我們世家大族的事情,這都是我們世家大族之間的事情。”
“哈哈,現在的溫家,還算什麼世家大族,連個爐火純青的二流高手都沒有,也配和我們王家談條件。”
溫用傑忍住心中的怒火,繼續解釋道:“雖然我們溫家沒有了二流高手,但是我們溫家在朝堂上依舊還有人在。”
“誰,溫萬裏嗎,他不過是個小小的殿前將軍,說得好聽是將軍,說的不好聽就是一個看家護院的,地位比我都低。”
溫用傑終於忍不住了,這溫萬裏可是他的二弟,也是溫家在朝堂上最大的倚靠,被王家一個下人比做看家護院的,還說地位比不上一個下人,這就不能忍了。
於是,溫用傑終於說出了那句話:“那我們就用世家的方式來決定對錯吧。”
王家下人哈哈大笑:“就你,也敢和我王家對抗,行啊,我代表王家接受你的挑戰,不過,你要記住,輸家要接受懲罰。”
說完,王家下人一臉傲然的走出了大廳。
溫用傑並沒有阻攔這個下人,但是早就被這個下人囂張的態度氣得不行的溫文站了出來。
“你不過是王家一個小小的下人,居然敢頂撞我溫家族長,找死。”
王家下人一看情況不對,立刻就喊了:“唉,我現在可是代表著王家,打人也要看打誰,打了我,你們溫家擔待得起嗎?”
溫文果然被這句話嚇到了,正所謂兩國交戰不斬來使,這下人就等於是王家派來的使者,動了他確實不好。
“哼,知道錯了吧,那還不快給我讓開,就你這樣的小辣雞,也配擋住小爺的路,滾開。”
溫文敢怒不敢言,想要收拾這個王家下人,又怕壞了世家大族的規矩,隻能氣鼓鼓的讓開了道路。
王家下人樂嗬嗬的說:“記住,咬人的狗不叫,不敢咬人的狗,倒是叫得很歡。”
溫文咬著牙握緊拳頭,用眼角看著族長溫用傑,隻要族長有所表示,他就打死這個不長眼的狗奴才。
溫用傑卻也是無奈,打死這個下人事小,破壞了南天國世家大族的規矩,那事情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