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夜的F國,街道上隻有昏暗的路燈閃爍,呼嘯而過的風吹醒了沉睡的樹葉,紛紛飄零去尋找自由。
謝謹川難得褪下了慣常愛穿的襯衫,一件黑色的衝鋒衣,將拉鏈扯到了最頂端,掩住了精致的下巴,他眉目疏冷,神色淡然,手腕間空空蕩蕩。
停駐在一家店前,韓羽有些猶豫的開口道:“謝總,真要去嗎?”
謝謹川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韓羽隻好快步跟上他,腦海裏已經開始思考怎麼同謝董交代,就說這是謝謹川遲來已久的叛逆期?
謝謹川垂著眸,手指不疾不徐地翻動著那本冊子,沒有很合適的,拾了筆在空白的紙頁上勾勒描繪。
半小時後,他將紙張推給麵前的人,“就這個吧。”
南城機場
鬱霧坐在車子的後座上,手指在平板上玩著小遊戲,另一側的車門被從外麵拉開,檀木香席卷了她的鼻腔,聞到熟悉的香味,將遊戲暫停,抬眸望過去。
隔了一個多月未見的人兒此刻眼睛裏蘊著淺淡的笑意,“怎麼,不認識了?”
鬱霧往那邊挪了一下,湊到他身邊,伸手環住他勁瘦的腰身,下巴擔在他的肩膀上,“想我嗎?”
他嗯了聲,勾著她的腰,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手臂環上想了許久的細腰,俯身在她唇邊輕吻,“想。”
她最近沒什麼工作要忙,配音的事情也已經完成了許久,畢竟謝謹川走了一個多月,馬上臨近年關,街頭上都被紅色點綴,一派喜氣洋洋的氛圍。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們兩個之間不知隔了多少個秋。
晚間鬱霧被謝謹川抵在落地窗前瘋狂掠奪時,手指觸到了他身後一小塊凹凸不同的觸感,很滑,但同其他地方的滑又有些不一樣。
她腦海裏混沌一片,被折騰的無法分神思考,隻能仰著頸,無意識的回應著他炙熱的吻。
浴室裏燈火明亮,她恍然間想起那抹奇怪的觸感,在能容納好幾個人的大浴缸裏坐起身,謝謹川歪頭看著他,單手支頤,“怎麼了?”
鬱霧沒看到他逐漸幽暗的視線,更沒有意識到自己危險的境地。
她跪著挪過去,伸手去扒拉他的後背,“你坐起來。”
謝謹川輕笑一聲,手指勾住她的下巴,低聲戲謔道:“怎麼?夫人還想要?”
鬱霧恨不得把他埋進浴缸裏,謀殺親夫的念頭從小腦袋裏冒了出來,“我要你個頭啊!”
謝謹川恍然未覺地點點頭,手臂攬上她的細腰,“夫人若是想用那種方式也可以,做丈夫的肯定盡力滿足夫人的要求。”
鬱霧突然明白了謝謹川的意味深長,尖叫兩聲,捂住他的嘴,“謝謹川,洗洗你的腦子吧!”
“你坐起來,我檢查一下,你是不是在國外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他手指扯下她的手掌,大方地從浴缸裏起身,扯過一旁的浴袍穿好,很短的時間,也足夠鬱霧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