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霧坐在檀海公館的花廊裏,聽著葉如霜嘰嘰喳喳的話,“行了,真不知道你是怎麼認為我是一個好的傾訴對象。”
“敵人的敵人不就是朋友嗎?”
鬱霧嗤笑一聲,補充了一句,“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
葉如霜無所謂,“我不惦記你們鬱家那些東西,單純看不慣那對母女。”
…
綜藝開機前,為了讓各演員都熟悉起來,導演特意安排了一場破冰宴會。
鬱霧下午躺在床上補了個午覺,昨日被謝謹川纏著弄了幾次,淩晨四點才沾了枕頭,她實在是困倦得不行。
睡醒後,簡單的收拾一下,帶著小柚赴宴。
說是宴會,也不過是在會所裏包了個間,她推門走進去時,大多數人都已經到了。
她笑著打了聲招呼,找了個空座坐下,張導見她過來,過來同她說話,“鬱老師,好久不見啊,你這不拍戲就像神隱了一樣。”
鬱霧笑了下,拿著茶杯同導演碰了一下,“哪有,我這是好不容易休息幾天。”
“原來是咱們這打擾鬱老師休息了?”
鬱霧擺擺手,“張導,您就別打趣我了,誰不想賺錢呐。”
包間裏的人差不多到齊了,主位及兩側倒是空了幾個位置,一直到開席許久,主位上的人才姍姍來遲,鬱霧聞到一股男女混雜的香水味,她眉心蹙了下,抬眸看到了李二那張熟悉又令人作嘔的臉。
因著這群富二代隻知道不務正業,吃喝嫖賭,導致臉上的肉橫著長,堆在一起。
李二在這群人裏看了一圈,最後鎖在了鬱霧那張臉上,他一時看呆了,竟不知這世間還有這般仙女。
“李少?”
“二少?”
導演在旁邊喊了他好久,又晃了下手,才把他的神誌喚回來,“啊,怎麼了?”
“大家都等您說兩句呢。”
李二輕咳一聲,視線還是忍不住落在鬱霧臉上,“各種場麵話我就不多說了,希望大家能在綜藝裏玩的開心。”
鬱霧從始至終都未抬頭,敬酒時也隻是懶散地站起來,她說自己酒精過敏,隻端著茶水抿了一口。
李二覺得自己的興趣更大了,甚至認為這是鬱霧的欲擒故縱。
他拍了拍柳憶曦,在她耳旁低聲問道:“那個人認識嗎?”
柳憶曦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停在了鬱霧那張瑰姿豔逸的麵容,心底惡毒的念頭浮起來,“她啊,她是鬱霧,最近風頭很盛的。”
李二摸著下巴點點頭,他拍了拍柳憶曦的腿,“這樣,你等綜藝開錄以後把她搞過來,到時候少不了你的好處。”
柳憶曦眼底劃過一道譏諷,“好啊,那二哥可要說到做到哦。”
鬱霧沒太留意那邊的算計,她低著頭在桌下給謝謹川傳消息,“好無聊哦,什麼時候結束,想回家。”
對麵很快回了條,“地址給我,去接你。”
“嗯?你下班了?”
謝謹川下午同她說過,晚上公司要加班,不回去吃晚飯了,讓她不用等。
“嗯。”
她彈過去一個地址,開始查著數等著宴會散場,酒喝了一輪又一輪,每次都有不同的敬酒話,為了不拆別人的台,鬱霧一直用茶水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