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嗓子說的快要沙啞時,才終於得了清淨,端起一旁已經涼掉的茶水喝了幾口。
前段時間,她平日裏在檀海公館很清閑,兩個崽有專門請的育兒月嫂看護,鮮少用她親力親為,若真論起看管孩子的時間,謝謹川這位被逮回工作崗位的董事長都比她時間長,用這位已經轉正為謝董的話講,“以身作則教他們怎麼愛媽媽。”
不用看著那兩個纏人的小魔頭,她倒是得了空能夠自己在二樓的舞蹈室琢磨新的舞劇,這次返崗也是想排練新的劇目用作演出。
團長在人群散去後才來到鬱霧這間小辦公室,他環顧一圈,“當初說隔壁那間給你用作辦公室,現在是不是覺得有些擁擠了?”
鬱霧看了眼被鮮花堆滿的道路,行走都有些困難,“一會讓人帶回家就好了,這間夠我自己用了。”
團長嗯了聲,沒再多說什麼,他們舞團現在可是財大氣粗,當然投資人正坐在他麵前。
鬱霧入職舞團的第二天,從自己手裏握著的銀行卡裏成功發現了謝謹川那份退回來的二十多億投資款,她有些無奈的又仔細看了看這筆款項的來源,最後質問到了原款項持有人:“謝謹川,你財大氣粗的就這麼放心?”
他很清淡的嗯了聲,“拿著花吧。”
鬱霧嘴角抽搐,敗家能力誰能比得過這位。
她還是沒動那筆巨款,挪了自己那娛樂公司的分紅賬戶,定期投一筆至清城芭蕾舞團,對於團長來說,這猶如天降貴人,每天都要多燒三炷香的那一種。
晚間謝謹川下班時,順路接鬱霧一起回家,他從後門拐進鬱霧那間小工作室,推開門時,花香馥鬱撲鼻,他眯了眯眸子,“怎麼這麼多花?”
有些不爽,竟然有這麼多人送他老婆鮮花。
鬱霧收拾零食的動作頓了下,抬頭看向謝謹川,男人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領帶一絲不苟的係著,熨燙妥帖的黑色西裝褲包裹著筆直修長的雙腿,手工定製的黑色皮鞋幹淨如新。
“同事們送的,車裏能放下嗎?”
謝謹川盯著遍地的玫瑰花,薄唇抿著,“不能。”
最後喚了謝氏集團的保鏢把那些鮮花運回檀海公館。
回到家時,兩個幼崽正被月嫂哄著喝奶,見門口處進來兩個特別熟悉的人兒,謝珺寧的臉上率先綻放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連放在嘴裏的奶瓶都顧不上嘬了,謝謹川屈身蹲在她身前,手指接過月嫂手中溫熱的奶瓶,耐心的喂著。
反觀謝洛時表情正常,隻是用那水靈的大眼睛瞅著麵前的鬱霧和謝謹川,沒有妹妹那麼甜軟。
鬱霧輕嘖一聲,手指捏了下他軟乎乎的臉頰,“謝謹川,你兒子這脾氣怎麼比你還冷硬?”
謝謹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