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工作室的位置一直沒有決定好,她和屈藤對這方麵不太懂,打算等差計劃的不多了找大寶尋求幫助。
沈伊伊也不是那種死倔為難自己的人。
另一邊,許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打算出門。
“這麼晚了,去幹嘛?我陪你去。”應成陽看許澈出門也要跟著。
許澈殘忍拒絕:“不用了,等一會兒就回來了。”
應成陽聽到許澈拒絕起身的動作愣了一下,然後繼續往外走。
許澈站在門口不動。
“我去食堂看一下阿姨能不能幫我做個夜宵,我餓了。”
聽到這個解釋許澈才滿意的往外走。
夜晚樓道裏的燈光依舊明亮,許澈往前走去,停在了一個接待室的門前,推開門,裏麵是正襟危坐的白澤。
“四哥,你找我什麼事?”
許澈這一聲四哥教的太過自然親切,令白澤沒有想到,麵色浮現有些許尷尬和羞澀。
“來了,坐吧。”許澈從善如流的坐到沙發上。
整理好情緒,白澤問出了今晚的目的。
“我們之中,隻有你恢複了記憶,所以我想問一些關於我們小時候在研究所的事情。很多事情,我不能隻相信研究所的一麵之詞。”
許澈垂下眼睛,看著自己的手:“我明白,你問吧。”
“但是我那時候太小了,又過去了這麼多年,雖然我恢複記憶後一直在回憶複盤,但是很多東西都已經記得不太清了。”
“我明白,你盡量回憶就可以了。”這種情況是意料之中,完全在白澤的接受範圍內。
“一開始,我們並不生活在現在這個研究所裏,大哥從小就照顧我們,但是我們從小就沒有見過二哥……”
……
“好的,我明白了,”把研究所的事情放在一邊,白澤開始不由自主關心這個比自己小四歲的弟弟。
“聽說你原先在許家受了很多委屈,”白澤斟酌開口:“因為你沒有滿足許家家主長成一個經商天才。”
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
“還好。”許澈淡漠回應,對這個話題並不感興趣。
白澤想要安慰許澈,但又不知道如何開口,自己現在得到的這一切,不就是因為自己長成了老爺子期望的樣子嗎?有足夠的手段和謀略能撐得起幫派的未來。
老爺子的重視和幫派裏的地位,都是靠自己從小一步一小步挪出來的。
十六歲被定為繼承人,看起來自己的路程大體算是順利,然而這裏麵代表的艱難困苦誰又會在意呢?
不止是他,他們都是。
他們好像都習慣了這樣的等價交換,潛意識裏默認了這種規則。
所以,白澤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許澈。
往好處想,也許許澈並不在意在許家的一切呢?
可是,可能嗎?
“噔噔~”
一道敲門聲打破了兄弟二人之間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