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皇的秘密”是全世界曆史學者都醉心的研究方向。
因為海皇是個特異的偉人,他加入太平天國前的籍貫、來路、履曆都模糊不清,雖然官方和海皇自己都屢次說過海皇的來曆,但是前後變化很大,後世曆史學家早就發現其中前後矛盾之處多不勝數,按後世心理學來看,這是不折不扣的撒謊太多以致於沒法圓謊的表現。
一方麵身世詭異而另一方麵海皇實在是太光輝四射了,不要說他奠定了中華聯合帝國的基石,他在軍事、政體、工程、機械、文化、語言、音樂、美術、服裝設計等諸多方麵都表現出了超越時代的天才,無論什麼東西,他隻要看一眼就明白裏麵的原理並可以推論未來的發展;就算是因為科技發展而出現的英文新造單詞,他立刻就會猜出其中含義,連Tank這個憑空而來的詞都出現過在他的手跡裏。
據傳說:將漢字拚音化如此深奧的工程,海皇僅僅在紙上劃了幾下,就用了十五分鍾,就發明了aoe漢語拚音發音表!
歐美科學家推測海皇智商應該在一百八十左右,在牛頓之下;而中華聯合帝國科學家推測海皇智商應該在二百三十左右,和達芬奇比肩。
就算刨去中華的推崇,海皇也毫無疑問可以位列全世界最聰明的五十人之列。
但就是這樣一個天才,誰也不知道他出身在哪裏,他到底受過何等的教育。
這就是“海皇的秘密”。
目前學術界有以下幾種流行的說法:一是“北來說”:海皇是個直隸人,因為他說清國官話,他的aoe拚音體係最先發明之時是完全符合清國官話,要修改之後才能適應粵語,而清國官話隻有明翼省人說的最好;
二是“南來留洋說”,海皇是南方人,但是隨父母留洋,這個說法又伴有:宋桂說、宋粵說、清閩說、香港說、蘭芳加裏曼丹說幾種說法之爭;
三是最近異軍突起是“日本居留說”,海皇不管他是哪裏人,他肯定在日本呆過,因為他的“海宋神聖衝擊”中使用了大量的外來詞翻譯,類似於“幹部”“紀律”“民主”這些詞乃清國文化中根本就沒有的新詞,而在日文的中文組合中有!日本明治維新之時,日本人有時候看海宋出版物就能明白什麼意思——所以海皇肯定熟悉日文,即便沒有在日本呆過,也起碼認識懂蘭學的日本學者!
四是“基因變異說”,此種說法乃是說海皇根本就是個白人!因為基因變異長得像黃種人,在當時種族歧視橫行的西方呆不下去,就來中華了。當然這種說法已經被海皇子孫裏根本沒有白種人隱藏基因所否定了,而且這是個小流派,屬於在哪個年代都會被人砸雞蛋、唾滿頭滿臉唾沫的流派,最近幾年隨著科技發展,他們的支持者卷土重來,居然要刨海皇的墳來進行基因檢測。
五是“外星人說”,此種說法是錨定海皇獻給洪秀全的寶物,那個東西可以發光可以有字,從字麵記錄來看材質類似於塑料!很像後世的手機。那個時代哪裏有塑料和手機呢?海皇是外星人!但是海皇進獻的寶物,已經在陸皇攻陷天京之時,押解而出去了海皇手裏,隨後下落不明。要是海皇真是外星人,肯定已經毀掉了證據!當然這個流派就是八卦小報嚎叫的,沒幾個學者會當真。
總的來說,各派都沒有一錘定音的強大證據,海皇來自哪裏,一直是個謎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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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侄子冒火的雙眼,傅佳俊知道這個侄兒心裏想什麼,隻要和曆史搭界的人誰不想知道海皇的秘密呢?
但是他伸出手從侄子麵前抽走了那本冊子,彷佛在一頭餓狼麵前拿去牛肉,然後小心翼翼把海皇的日記放在白銀色的安全手提箱裏,一邊放,一邊說道:“這東西非常危險,你知道得越少越好。我的上家據說已經被MES(MinistryofEmpires
Security)盯上了,我們必須小心。弄不好有殺身之禍。”
“殺身之禍?你別嚇唬我了!那群拿著我們稅金的黑領帶敢謀殺公民嗎?”真像一頭被人搶食的狼,傅晴巒哼哼仰身靠在椅子背上,抽掉手上的白手套,狠狠的扔在桌子上,叫道:“你就是不想讓我研究罷了。”
“你確定政府那群人是hellokitty?”傅佳俊冷笑一聲,把安全箱蓋上,拿過一個遙控器,手一摁,密室裏牆上的液晶電視立刻亮了起來,一個焦急的女聲回蕩在了密室裏。
“這是CBC為您帶來的特別報道!今日三月二十五日淩晨兩點,衛聖大道地下隧道發生一起惡性交通事故,一車因為躲避狗仔隊,撞到了牆壁上,前準王妃潘素雅女士就在車上…….”
傅晴巒驚異的轉過身去,隻見一位女記者正在拉著黃線外焦灼的報道,她身後黑黝黝的隧道出口雖然是在夜晚,但是仍可看到黑煙冒出以及裏麵一閃一閃的救援車的警燈。
“…..潘素雅女士在一九八二年和帝國廢****——大宋皇室——皇太孫——皇趙.宥王子結婚,但是兩人於兩年前離婚,據信車上還有前準王妃的現任男友…….”
驚疑的看著叔叔,傅晴巒難以置信的問道:“你讓我看新聞錄像,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告訴我,你的上家就是去世的潘王妃?”
“你懂的。”傅佳俊冷笑了一聲:“海皇的秘密?秘密都是要鮮血來封鎖的,更何況這帝國之絕密。”
“可是,可是,”傅晴巒看起來信了叔叔的威脅,這個彪形大漢結結巴巴的問道:“可是海皇是千古明君,不至於這樣!他有什麼要保密的?我就是他的崇拜者。”
“每個人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誰沒有呢?更何況‘遠東狐狸’這種政治家!咱們家族的秘密難道就希望被人全知道嗎?”傅佳俊苦笑了一聲,打住了話頭。
“既然這麼危險的寶貝,你還敢拿著嗎?有人敢買嗎?不要犯了以前盜走司母鼎的那大盜錯誤,手裏有好東西,但卻沒有人敢買。”侄兒笑著說道。
叔叔傅佳俊咧開嘴笑了,宛如一頭老狐狸那樣:“我們做地下文物的人都知道,買家總有一個,那就是它的失主。”
“這可是綁票,不是販賣!”傅晴巒驚異的張開了嘴巴,難以置信的看著叔叔問道:“難不成你要勒索海宋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