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舟啊,真沒想到能在這兒碰上。”柳新峭裝出一副好哥哥的樣子,故作親昵地拍了拍柳得舟的肩膀,“是我媽非要我出國,我才不想去呢,我就要待在國內。國外的大學也見不得有多好,在哪兒深造不是深造,我就喜歡待家裏。”
他攤了攤手,繼續說:“然後我媽生氣了,就把我趕出來了,喏——”他指了指廣場對麵的那棟公寓樓,“我現在就住那兒,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沒人來看我,隻能自己到處轉著玩,趕巧遇上了鄭案。你有空沒有?有空來找我玩啊,我快無聊死了。”
說著,他勉為其難地提到了祝鳴西,“帶上你朋友一起啊,人多熱鬧!”
空瀲適時露出了一個靦腆的笑容。
這惹得鄭案看了他好幾眼,還揪著柳得舟問:“阿舟,這就是你經常掛在嘴邊的鳴西吧?不厚道啊,這麽好的朋友怎麽能不介紹我們認識呢?”
柳得舟被他拐了一下,不好意思地對柳新峭笑了笑,介紹道:“鄭哥,三哥,這是我的好朋友祝鳴西。鳴西,這是我三哥柳新峭,這是我之前常跟你提的體育係係草鄭案,鄭哥。”
空瀲靦腆地向兩人笑了笑:“你們好,我是祝鳴西,得舟的朋友。”
看在柳得舟能給自己搭橋的份上,柳新峭回了空瀲一句“你好”。
鄭案就不一樣了,他非常自來熟地攮開柳得舟,好兄弟似的勾住空瀲的肩膀,說:“我就跟著阿舟叫你鳴西了,來不來玩滑板,我教你啊!”
柳得舟不解地嗯了一聲,怎麽就突然跳到教滑板上了?
他也想學啊,於是他就說了:“你也教教我唄,我也想學。”
鄭案抬手一指笑容略僵硬的柳新峭:“讓你三哥教你唄,你今天不來,我都不知道他是你三哥。”
這話說得就有點兒意思了,空瀲和心裏有鬼的柳新峭都聽出來了別的意思,也就心眼專缺那一點的柳得舟沒有聽出來,還覺得有道理地走過去讓他三哥教他玩滑板了。
柳新峭就更不忿了,這麽蠢貨到底有哪裏入了二叔的法眼?
空瀲看了看拉著他手是真的想教他玩滑板的鄭案,心裏直覺有哪一點不太對勁,這男主似乎不是在拿他當擋別有用心的柳新峭的工具人。
那是為了什麽?難不成還真的是想要和他交朋友?
秉承著祝鳴西不參加流汗多容易出洋相的運動的原則,空瀲裝運動神經不敏捷裝得入木三分,被鄭案帶著滑了兩圈後,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在畢業後的第二個職場上遇到女主之前,這個男主的取向好像……是個雙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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