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門扉開合。
幾隻枝頭過冬的雀鳥教這因在暗夜裏而顯得極其喧鬧的開合動靜驚擾,呼啦啦飛入夜色中。
盛獻容端著燭台將房門關閉,又走近裴霈,蹲下後借著燭台的光輝打量著這今夜的戰利品,他的手指撫上少女瑩白如玉的溫軟肌膚,興奮到微微顫栗,近乎癡迷般湊近,試圖將每一寸發膚都納入視線。
“溫香軟、玉,古人誠不我欺。”
裴霈雙手被反剪,肌膚與他微涼且略顯黏膩的指腹磨蹭時,控製不住的激起小粒,她難以自持地發顫,眼神裏映滿在盛獻容在燭火下顯得鬼魅的麵孔。
“你且放心,如你這般的高門貴女,我自然不會今日就要了你的清白,況且你身後還有裴家,若是真要了你的身子,壞了貞潔,說不準將裴家逼得太緊,到時要了你的性命,我可舍不得。”
盛獻容輕佻地一笑,伸手將堵塞裴霈所用的布條扯下,他放下燭台,饒有興致的湊近抱緊裴霈,臉頰埋進少女頸側,近乎貪婪般吸吮著柔軟香味。
“起先用的是文旦熏香,有些苦,這陣子才開始用白梔。”盛獻容抬頭,臉上笑意莫名,“裴娘子心儀平江世子?他往年衣袖不染合香,隻用一味白梔香。”
裴霈感覺自己在他的目光下似乎無所遁形,卻對他所謂喜歡嗤之以鼻:“不過是這陣子製作白梔硝染上些氣味,有如此一副揣測肚腸,怪不得盛大人能在東宮平步青雲,想必平日裏沒少嗅聞旁人氣味,以此報與太子,如犬食腐般吃得腦滿腸肥?”
她很清楚盛獻容的念頭,為與裴大夫人圜轉,自然不能真壞了自己貞潔,但隻需將自己與他獨處一夜未歸的事情捏在手裏,到時要將裴家拉上賊船,也並非全無可能,而自己是霍家女眷時,隻不過是一份姿容尚佳的禮物,他自然無所謂何時取用。
她篤定盛獻容不會因惱怒而對她做出什麼。
即使此刻被盛獻容抱在懷裏的感覺,讓她每時每刻都在作嘔。
盛獻容盯著裴霈看了片刻,緊接著將手指按上裴霈嘴唇:“霈娘,說話還是謹慎些,日後你我夫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為夫的仕途還掛在你身上呢。”
他愈湊愈近,呼吸全然掃在裴霈麵頰上,令她汗毛倒豎,前世那種屈辱與痛苦,在此刻開始啃噬他的肚腸,而盛獻容眼中柔情款款,恍若要絞殺獵物的蟒蛇。
讓裴霈不寒而栗。
她本能向後躲閃,但盛獻容卻一把掐住她的腰身:“今日是不能將你破、瓜,但好歹過過手癮。”
盛獻容的腦袋埋在裴霈肩頭,笑聲從肌膚緊貼處傳遞到裴霈全身。
她隻覺胸前一痛,盛獻容的手已然開始揉、捏她的身體,痛楚與羞辱不停交織,衝刷著裴霈的理智,而盛獻容卻慢條斯理的將她因藥物而發軟的身軀肆意擺弄。
他將裴霈視線對準銅鏡,在她視線能觸及的地方,讓她看清鏡中。
看清是如何被寬衣解帶,如何衣衫不整,赤條、條如潔白羔羊。
“霈娘,你當真很美。”
盛獻容喟歎一聲,緊接著裴霈就察覺到腿根處輕微地聳、動與摩擦。
並非全然不知人事的裴霈惡心不已。
但她在忍。
她在等盛獻容重新將手指按上她嘴唇的那一刻,這是盛獻容獨有的小癖好,他似乎很喜歡女子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