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看著其他宗門內的弟子都走了出來,苦苦等待的時桓和允楷沒看到自己宗門內的一個弟子出來,看到正欲離開的烈火宗,時桓開口喊道。
“怎麼?時宗主還有事?”炎峰開口問道。
“誰是周天?”時桓問道。
“來了”聽到金靈宗宗主喊自己的名字,周天知道,這事,怕是瞞不過去了,鬆開了白綾月的小手,向前走了一步說道:“我是,不知道時宗主有何吩咐。”
“我且問你,我金靈宗弟子呢?”
“還有我土元宗的弟子呢?”一旁的允楷也急忙問道。
“被我殺了。”周天淡淡的說道,仿佛說了一件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一般。
眾人一臉驚愕的看著周天。
“好膽,誰給你的膽子殺我金靈宗的人。”聽到周天的話,時桓臉色一沉。
察覺到時桓不善,炎峰立馬把周天護在身後:“怎麼?剛剛是誰說的來著?殺了也就殺了,技不如人,有什麼辦法?現在急了?”
“哼,如此凶殘弑殺之人,怕不是什麼邪門歪道混進來的奸細。”允楷也是怒道。
“我說你們兩位還是一宗之主,說話怎麼能如此不要臉,要不是你金靈宗的那金傑貪圖周天的機緣,會被周天反殺?要不是你們土元宗的弟子助紂為虐,會被反殺?麻煩你們兩位宗主好好問問在場的各位!問問前因後果!”楚飛雨聽到允楷的言論,頓時忍不住出言說道。
“季長老,這就是你的寶貝徒弟麼?如此不懂禮數?”允楷冷冷的看著楚飛雨,對著一旁的季衍說道。
季衍拉了拉楚飛雨的身子,表示一切都有宗主在,這個關頭最好不要說話。
時桓陰森森的說道:“現在就你們烈火宗和青木宗的人還活著,自然是你們說了有理!誰知道是不是你們兩宗聯合搶金靈宗和土元宗弟子的機緣呢?”
“你...”聽到此話,牧雲塵也忍不住了,剛要開口卻被木誠樸強行按了回去。
“嗬嗬,好一個栽贓嫁禍,那金傑怕是深得你的真傳吧,不要臉的樣子也是如出一轍。”周天冷笑道。
“黃口小兒,還敢出言,今日便看看你到底是誰,如何混進這秘境之中的。”時桓麵色一冷,竟然一道運起一掌朝著周天襲去。
眼看時桓動手,炎峰隨即閃到周天身前,一手揮散了掌勁,開口說道:“怎麼?忍不住了?對一個碎體境的小輩下手?”
眼看炎峰動手了, 時桓頓時看向一旁的允楷,允楷瞬間心領神會。
“哼,那就讓我來領會領會炎兄的高招。”說罷時桓頓時渾身金光四起,朝著炎峰襲去。
“來的好,看看這些年你又有什麼長進。”炎峰也不甘示弱,一拳朝著時桓襲去。
就在這時,令在場所有人都沒想到的一幕發生了,土元宗宗主允楷竟悄然運轉功法,地上的泥土瞬間化作一具手掌,朝著周天拍去。
知道一旁的允楷不會這麼無動於衷,周天早已暗自戒備,隻是那手掌巨大,若是現在閃開,身後的烈火宗弟子怕是不死也難逃重傷。
周天緊咬牙關,右手瞬間琉璃化,“碎地斬”一刀朝著迎麵而來的手掌斬去。
“轟”
一聲巨響傳來。
眾人紛紛看向周天,炎峰和時桓也被這威力嚇了一跳,停止了交手看向周天。
“玄級刀法”允楷咬著牙說了出來。
就當周天一刀破碎土掌,季衍才反應過來,隨即開口說道:“允宗主,你如此身份,居然偷襲一個小輩,過了吧。”
眼看一擊沒得逞,允楷向時桓使了使眼色,兩人點了點頭。
“金字訣——囚天鎖!”時桓趁著炎峰還在發呆,突然發出武技困住炎峰。
炎峰大喝一聲:“不好,季衍,保護周天。”
季衍剛欲行動,“土靈訣——泥沼!”一旁的允楷突然將季衍腳下的泥土控製,牢牢的鎖住了季衍的雙腳。
眼看季衍也被困,炎峰連忙向木誠樸喊道:“木兄,護我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