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你們這是何意?你們怎麼敢擅自來我母後的寢宮?”離軒看著院前站著與自己形貌相似的四位男子怒道。
先前去過六皇子府邸的太子,也就是離軒的大哥說道:“六弟此言差矣,我等前來拜會娘娘,也在情理之中,怎麼叫擅闖你母後的寢宮?你可別給我們扣這麼大的帽子。”
離軒怒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安的什麼心思,不就是因為父皇今天召見了我,你們就這麼急不可耐的坐不住了嗎?”
太子一旁身穿華貴蟒袍的男子輕笑一聲說道:“六弟,據我所知,父皇已經大概五年沒有召見你了吧?而且今日就算召見你,也不是召見了你一個人吧?不是還有你帶回來的那名白發男子麼?我們呢,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隻是想問問你,父皇與你還有那白發男子說了些什麼,你告訴我等,我等就離去如何?”
“三哥,連你現在也要站在大哥身旁欺辱我麼?”離軒看著說話的男子,一臉悲憤的說道。
看著離軒悲憤的臉龐,那直擊心靈的一聲三哥,蟒袍男子也是看了離軒一眼,搖了搖頭,卻也沒有再逼問,看到這一幕,太子瞪了一旁的蟒袍男子一眼,隨即上前一步說道:“六弟,你當真要如此執迷不悟?”
離軒冷哼一聲:“什麼叫執迷不悟?你這麼想知道父皇與我說了什麼,你去問他不就好了?”
“你...”太子頓時語結,他自然是不敢去問皇帝的,原本一臉和善的臉龐也瞬間陰沉了下來,直勾勾的盯著離軒。
就在離軒剛欲開口之際,太子突然身動,一腳踹翻離軒,踏在離軒的胸膛說道:“我勸你不要再挑戰我的耐心了,我的好弟弟!”
“咳咳。”沒有半點靈氣在身的離軒自然是無力反抗,而太子這一腳踹的離軒差點一口氣回不上來,一臉憤怒的盯著眼前和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
“太子殿下,你這是何意?”一名身著華麗服飾的女子,從屋內走了出來,一臉不悅的看著這一幕。
眾人見狀連忙拱手道:“離妃娘娘金安。”就連太子,也鬆開了踩著離軒的腳,恭敬的朝著女子拱了拱手。
“母後。”看到女子從屋內出來,離軒連忙走到女子身前,恭敬的喊道。
看到離軒狼狽的模樣,女子心疼的看著離軒說道:“軒兒,你來了,為何不直接進入屋內。”
離軒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宮女說母後正在屋內午睡,我不好打擾,所以就一直在院外等候。”
女子摸了摸離軒的腦袋,看著太子一行人說道:“太子殿下,我兒一直在宮中不爭不鬥,為何你要發難於他?”
太子冷哼一聲說道:“不爭不鬥?父皇從未單獨召見離軒,而離軒最近在外麵遇到幾位奇人,現在不僅脾氣比之前強盛,甚至還被父皇秘密相談,我不過隻是想問問六弟父皇與他說了些什麼,他還頂撞與我?”
聽到太子的描述,離妃皺了皺眉說道:“不管怎麼說,你雖然貴為太子,可軒兒也是皇子,單論身份,他並不比你差哪點,而你卻登門咄咄相逼,打擾我們母子團聚,你這番行徑,若是讓皇上知道,你覺得會怎麼樣?而你也僅僅隻是太子,並不是儲君,你這等行事,就當真認定自己一定能拿上大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