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軟軟起身,正欲離開。
秦烈怕她回去的路上遇到危險,便抓了一把。
這一抓不得了,
這小裙子徹底稀巴爛,掉了下去。
秦烈咽了咽口水,鼻血直流,
他嚇得當即脫下自己的工服,往喬軟軟身上蓋去。
所幸他這身工服又大又長,勉強快遮到她膝蓋。
他手忙腳亂地,將那工服拉鏈給她拉到最頂端,捂得嚴嚴實實。
“你流鼻血了。”喬軟軟提醒。
她從包裏抽出兩張紙,給他擦鼻血。
秦烈慌了神,他奪過她手中紙巾,自己擦了,“手沒斷。”
喬軟軟低下頭去。
秦烈這才再次開口,“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去。”
“很遠,這個時間沒有地鐵了。”
“打車,你不是有錢嗎?”
“打車過去要三個多小時。”
“我送你去酒店。”
“我一個人在酒店害怕。”
“不是沒爹沒媽?在家不是一個人?”
“有家政在家陪我。”
秦烈“……”
不知為何,總覺得喬軟軟很狡猾。
可現在這麼晚了,他也不好不管她。
“我收留你一晚上,就一晚上。一晚二十。”
喬軟軟乖乖從包裏抽出一張百元大鈔,“給你。”
秦烈接過,從破爛不堪蛻了點皮的錢包裏拿出了八十塊給了喬軟軟。
“就二十,多了不收。”
喬軟軟接過那二十塊,乖乖跟在秦烈身後,抓著秦烈的手腕,去秦烈家裏了。
在小區門口,豪車旁站了一個穿著奢華的女人。
她穿金戴銀,容貌嬌豔。
雷嬌不屑一顧地打量著秦烈身邊穿著工服的嬌俏女孩,她走上前去,暗諷,“我還以為你搬磚供我念大學,有多愛我呢。
沒想到這麼快就有新歡了啊,這小姑娘看著年紀不大,秦烈你挺厲害啊。”
秦烈不語。
雷嬌從包包裏拿出了結婚邀請函,送到了秦烈手上,“周末我結婚,地點在海邊,成剛花兩千萬給我舉辦了一場非常豪華的婚禮。
我希望你能來參加,也能漲漲世麵不是?
隻有見了這場婚禮,你才會真正明白我當初為何離開你,明白我當初的決定有多麼明智和理性。
所以啊,阿烈,別耽誤人家小姑娘了。
你這辛辛苦苦搬磚一天,都不夠我跟成剛喝口涼水。”
秦烈握著那張結婚邀請函,眼見雷嬌要上豪車,喬軟軟忍不住懟了一句,“就兩千萬的婚禮嗎?”
雷嬌回頭,眉頭微皺,有些不滿,“就兩千萬?”
“對啊,好歹是結婚,怎麼才兩千萬?這塞牙縫都不夠的。”喬軟軟懶懶道,“我親戚家結婚,一場婚禮都是八個億起步呢。”
喬軟軟本想回她一句,她當初在遊輪上結婚就花了八個億舉辦的。
雷嬌輕笑,“你親戚家結婚,你驕傲個什麼勁?說得跟你有八個億似的。”
“我可不止有八個億。”喬軟軟看向身後的秦烈,“你要是願意跟我結婚,我就花十八個億操辦我們的婚禮!”
“嗬,”雷嬌笑得諷刺,“秦烈你這軟飯吃得挺香啊。不過也是,你除了那張臉也就一無是處了。”
雷嬌上了豪車,讓司機開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