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柏崇，你知道你自己話裏的意思嗎？”
殷華此刻麵無表情，剛才似有若無的笑意也全然消失，她承認，和腦子正常的顧柏崇相處是讓她很開心，但她不想讓這樣的開心蒙蔽自己的內心。
“之前咱們相處不是挺開心，你說好好的，你說這些話是幹啥？”
殷華也不知道為什麼，她隻覺得自己內心有一股氣，憋著吧難受，說出來又比較傷人。
但她還是選擇說了，反正隻要難受的不是自己，她就不在乎。
“你別忘了，我們之前還在聊離婚的事呢。”
一聽到殷華又把離婚的事情搬出來說，顧柏崇臉色立馬沉了下去，神情不耐了起來。
“是，但那又怎樣？我們不是還沒離婚嗎？我怎麼不能提了？”
“殷華，你不覺得你現在太小題大做了嗎，我隻是稍稍提了一下別人的名字，你就這樣。”
“提了一下？”殷華冷笑一聲，“你覺得你們之間的關係隻是提了一下嗎？”
“顧柏崇，你別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你在外麵招惹別的女人，我可以不管，但你也別想讓我還像以前那樣，繼續舔你。”
“……”
兩人都被突然衝上頭的憤怒迷了眼，有些話隻是脫口而出，卻也是那時候最真實的感受。
“我說我們就這樣好聚好散不行嗎？幹嘛非得這樣吵架？”
殷華忍不住吐槽，她已經清醒過來了，也為剛才自己口不擇言的行為感到丟臉。
但話已經說了，也沒什麼不好承認的，對，她就是這樣想的，怎麼了？
反正殷華不承認自己做錯了，她其實很想和顧柏崇把話說清楚，不然他們現在這樣，到底是什麼關係？
“顧柏崇，其實我之前把話說的很清楚了，我對你已經沒有感覺，也不喜歡你了，所以……”
“我們可以好聚好散嗎？”
殷華說的冷靜，聽的人卻徹底慌了。
顧柏崇眉頭微微皺起，用行動表示自己並不願意。
他直接一把將殷華抱入懷中，雙臂緊緊摟著殷華的身體，帶著極強的不舍和占有欲。
“對不起，我之前沒有和你解釋，但我和江姝的關係，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是，我承認，之前我也動了和你離婚的心思，但是……殷華，我現在後悔了，我們不可以再重新開始嗎？”
殷華也不知道顧柏崇是不是喝了假酒，不然為什麼今天的人設和以前的霸總那麼不一樣？
而且她沒聽錯吧？顧柏崇這是在向她道歉？
“而且，兒子們真的很舍不得你，你不在的時候，他們也一點不開心。”
“殷華……你回來吧。”
顧柏崇輕輕放開殷華，雙手撐在她的肩膀上，眼神一錯不錯的盯著她，不放過殷華臉上一絲的表情變化。
“……”
“對不起，顧柏崇，在你沒弄清楚你到底喜歡誰的時候，我是不會回去的。”
殷華一點點掙開顧柏崇的手，沒有絲毫留戀的離開了。
這一晚上，不僅是顧柏崇的內心很亂，殷華也同樣思緒繁雜。
他們才僅僅相處一天，顧柏崇對自己情感的影響就這樣大，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