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冷漠的走了,留下敏婕妤罰站:“皇上,人家可以動了嗎?站的好累啊!”
“娘娘,皇上走遠了。”
敏婕妤才敢動,抖抖腿,站的真累,可比跳舞累多了,怎麼辦啊?皇上現在越來越難捉摸,從前雖說也不讓近身,但隻要說好聽的話,跳舞助興,高興了就賞自己提個位份,怎麼如今油鹽不進了?
什麼時候能熬到妃位啊?做夢都想做敏妃啊!
怎麼才能讓皇上睡人家啊!急死了!
“娘娘,聽說皇後回宮後,皇上寵的不得了,連元貴妃都被比下去了呢,咱們要不要去探查一番?”
說幹就幹,敏婕妤直接趕往坤寧宮。
“敏婕妤,實在不巧,皇後娘娘近日身子不適,不能見客。”
“皇後娘娘病了嗎?嚴重嗎?我可以侍候她,你看我來都來了。”
敏婕妤最大的攻略是能抹得開麵,畢竟是從婢女走過來的,那些貴女瞧不上的,拉不下臉的她都能幹。
“誰?敏婕妤,就是那個一路從婢女爬到婕妤之位的?”
沈念說:“叫她進來,本宮倒要看看腹黑帝的暖床婢長什麼樣!”
見到敏婕妤,她才知道什麼叫做勵誌。
這個細柳腰的,一臉禍國殃民長相的女子,一進來不光謙恭有禮,還感人肺腑。
“娘娘,你怎麼臉色如此蒼白,讓賤妾好難過,恨不得疼的是自己。”
說的梨花帶雨,還使勁的給她捏腿揉肩。
藥上來了,親自端著,恭敬的喂她。
要起身了,趕忙扶起她放上軟墊。
連鬆枝都被比下去了,這伺候人的本事不是吹的,是在冷漠腹黑帝手下訓練出來的。
雞湯來了,她拿玉著一點一點的把雞肉扒拉好,玉勺撇去上麵的油脂,“皇後娘娘,咱們女子為了體態美,油脂一定要少攝入。”
沈念那個享受啊,這可是腹黑帝的規格。
她盯著敏婕妤的胸、腰、腿看,不禁酸酸的想:暖床婢,腹黑帝的初夜該不會給你了吧?
要命,肚子疼,還得想這麼刺激的畫麵!
“敏婕妤,你回去吧,本宮腦殼疼,想歇著了。”
“娘娘,賤妾到殿外候著,娘娘醒來第一眼就能看到我。”敏婕妤為她掖好被子,然後小貓似的輕手輕腳出了大殿,臨出門還做了個噓,睡吧的姿勢。
後宮的女人各有千秋,李煦這家夥還真是豔福不淺。
到底怎麼攻略才能奪冠?倘若她也有巨鼎的家世,安全感會比現在隻拿了一張帝王牌要高?
僅有一張牌,這張牌還被一群餓狼盯著,一不小心就會被撕碎!四年前不就是嗎?
人生還有幾個四年?可憐的皇後,熬過了四年的青燈古佛,抑鬱而亡,自己又該怎麼殺出一條血路呢?
李煦一路上臉色冷漠,路上碰到了辰妃,看都沒看,仿佛一道風吹過。
“皇上……”
辰妃失落,但她的性子清高,並沒有追上去。
“娘娘,這幾日番邦來朝,皇上忙的很,想來是沒看到娘娘,娘娘莫要傷心。”
辰妃拿絲帕咳咳兩聲,說:“他再忙也去了坤寧宮,不是嗎?”
“娘娘,皇後剛回來,皇上是新鮮,過些日子就好了,這宮裏唯有娘娘和皇上琴瑟和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