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幽黑的眼眸一下子閃現出光芒。
太醫支支吾吾說:“但需適當控製頻率和注意動作輕柔......”
李煦氣惱,黑臉說:“出去!”
好像人家不知道似的,朕乃九五之尊會不知道如此簡單的道理嗎?
暖閣鳳榻內,當他們的身體貼近,皮膚和皮膚之間的觸碰都會帶來彼此呼吸的急促,熱度在身體間不斷升溫。
沈念長發青絲的香氣在空氣中彌漫,迷人而誘人,引發了他內心深處的衝動。
李煦趴起身,星眸閃爍說:“今日朕問過太醫,說孕中期可以在一起。”
“啊?”
他低頭看她,鼻尖快要碰到一起,清楚地看到琥珀一般深沉的眼眸。
他骨節分明的手摩挲著,落在溫熱的冰肌玉骨上,仿佛再看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心神如醉,溫柔的吻下去。
探索許久,卻隻敢在那片雪白之間尋求溫存。
很久,她在他懷裏嬌喘,他喘著沉重的粗氣。
“皇上,你為什麼停下了?”
他撫摸她的發絲說:“朕怕皇後會受傷,很怕。”
沈念想他定是看到她五個月的圓肚子心有餘悸,她不知道心裏是該高興他在意她,還是失落自己變成了一個沒有魅力的婦人。
“哎!”她輕歎,被李煦聽到,撫摸她的臉說:“這小臉隻有巴掌大了,明日宋卿辦事回來了,皇後就能吃上好菜式了。”
沈念苦笑:“臣妾好想明日就生,實在太難熬,你看這才五個月臣妾就快變成球了!”
“皇後還是嬌小玲瓏。”
“皇上會一直喜歡臣妾嗎?”
看她忽閃忽閃的杏眼認真,嬌憨嫵媚,親她的唇說:“自然,朕永遠喜歡皇後,永遠疼惜皇後。”
深夜,李良媛戴著紗笠悄然到了關雎宮。
“貴妃娘娘,李良媛說有事拜見您。”
沈貴妃鄙夷的挑起眼眉說:“她來幹什麼?不見!一個小小良瑗,也想讓本宮深夜接見?”
柳嬤嬤是自小跟著她伺候的老人,諄諄勸解說:“娘娘,您初到宮裏,還需要有人助力,李良媛雖說品階低,可棋子不分大小!”
沈貴妃想想也對,說:“讓她進來。”
李良媛一身素衣,低眉順眼的進來,一下子先跪下,哭著說:“賤妾命苦,皇後娘娘一手遮天,此番得罪了她,恐怕日後都沒活路了,求貴妃娘娘救命!”
沈貴妃說:“聽聞你從才人到良瑗是皇後提拔的,怎麼你難道是個忘恩負義之人?”
李良媛跪著哭訴:“皇後隻不過是為了讓賤妾監視令嬪,哪裏是真心愛護嬪妾?”
令嬪?柳嬤嬤忙在她耳邊說:“令嬪是元貴妃的人。”
沈貴妃明白了,說:“良瑗起來吧,別哭了,本宮看著晦氣!日後跟著本宮,有你的出頭之日。”
李良媛連忙謝恩:“賤妾赴湯蹈火,效忠貴妃,貴妃一定能成為宮裏最尊貴的女人!”
沈貴妃發出讓人不寒而栗的狂笑!
落雪年年,年年落雪,今日新年伊始,李煦為免沈念勞頓,免了宮裏所有的慶祝宴會。
皇宮禦膳房裏,兩位玉樹臨風的男子掌勺。
眾人都在外麵偷看,沈貴妃作為協理六宮之人,剛巧路過。
她到膳房門口一看,驚呆了,玄衣錦龍的是皇上?旁邊月藍色官袍的是宋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