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想了想說:“宋大人陌上如玉真公子,肯定有很多好姑娘想嫁給他!”
李煦壓低聲音威逼:“朕問皇後喜不喜歡他?是否想嫁給他這樣的人?”
這分明是誘導題,要是平時沈念是絕對不會答錯的,可是此時她腦子被酒精弄的有些不清楚。
居然說:“要是臣妾不是皇後,有可能會考慮吧。”
李煦氣急看著她的朱唇,附上去,使勁的咬她的下唇瓣。
“啊!”
是真咬,咬破了,還流血了。
沈念被疼痛弄清醒了,一抹嘴唇有血。
這個變態腹黑帝,居然家暴!
她兩手捂住臉,開始哭泣,鬼哭狼嚎。
李煦撓頭在殿裏踱步走來走去。
其他宮的妃妃們聽到皇後的哭聲,心想皇後果然沒騙大家,皇上最近變的暴虐無比!
她這一哭,偏殿裏的大公主也開始哭,娘兒倆哭的震天動地,響徹皇宮。
李煦頭大,過來說:“皇後別哭了,朕咬疼你了?你可以咬回去!”
說著就臉貼過來,被沈念一把懟開。
“皇上為什麼不講理,到底臣妾犯什麼錯誤了?”
這一問,李煦剛才的醋意被調動出來了,氣急敗壞的說:“皇後和別的男人那麼默契,有沒有考慮過朕的感受?宋宣明做的菜你能叫得出名字,他做的酒你能品得出名字,你們畫的丹青更是心靈契合!”
沈念這才明白他為什麼生氣,心裏也很委屈,說:“臣妾不過是說了兩句好話,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皇上這樣給臣妾扣帽子?”
她沒說出口的是,你個腹黑帝前些日子翻那麼多牌子,睡了那麼多女人,怎麼不說啊?
殿門打開,小許子支支吾吾說:“皇上……”
“蠢奴才,什麼事?”
小許子看了眼沈念,說:“詠荷殿裏,辰昭儀…….”
話還沒說完,李煦就說:“辰昭儀禁閉一年,每天畫一幅朕的畫像,從未間斷,厚厚的一箱子,朕看到為之感動,不知皇後作何感想?”
沈念原本想服軟撒嬌的想法一下子被摁滅,她抬頭冷冷的說:“辰昭儀是在府邸就陪在皇上身邊的女人,她還懷過皇上的孩子,皇上給她封號賜字是‘辰’,辰代表日月,星光。辰昭儀才是皇上心尖上放不下的人,對不對?”
李煦一聽,龍威震怒說:“皇後,你心胸狹隘,是被朕寵壞了,即日起,禁閉十天,好好思過!”
說完大步流星的走了。
沈念臉趴在膝蓋上,感覺渾身冷,熱淚從臉頰邊滾落,其實真正的傷心不是大哭大鬧,而是無聲的淚。
他沒有否認‘辰’字的含義,從前的辰妃,如今的辰昭儀,才是他的心肝寶貝,你算什麼呢?他說你是她的心頭肉,脊上骨,都是騙鬼的!
李煦出了坤寧宮,一臉怒氣,詠荷殿的宮婢怯怯的說:“啟稟皇上,昭儀娘娘她身子不舒服……”
李煦理都沒理,寒冰掛在臉上,甚是嚇人,小許子連忙拉走宮婢說:“快別添亂了,你想掉落腦嗎?快走!”
宮婢逃命似的趕緊跑了。
回到南書房,還是不解氣,拿起雙耳大花瓶就使勁的摔在地上!
帝王動怒,皇宮抖三抖。
妃妃們雖在自己的宮殿裏,但是消息網靈通,很快就知道皇後把皇上惹生氣了,龍顏震怒,皇後這下失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