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到他的胸口,嫵媚的說:“皇上,婉兒早就想和您在一起,婉兒一定好好伺候皇上盡興,婉兒想要生一個皇子,和皇上一模一樣。”
李煦伸手往矮炕桌上抓瓷杯,被景貴妃一把抓住。
調笑的說:“皇上,您就不要掙紮了。”
李煦嘴裏喊著:“皇後,皇後…….”
景貴妃長指撩撥他的唇邊,說:“皇上,何必隻想著皇後,百花齊放才是君王之道,這幾年你還沒吃膩皇後這棵草嗎?”
她爬上去,嬌媚的身子剛要纏繞身下精幹的身體,突然聽到一聲尖銳的喝令!
“大膽景貴妃!”
景貴妃一慌,翻倒到龍榻下麵,狼狽的爬起來。
沈念此時身披鳳鸞長絨披風,眼神狠厲的走過來,身後跟著連枝和柳嬤嬤。
她快步的走近李煦,撫摸他的臉說:“皇上?醒醒?”
把他的外袍拉好,對景貴妃說:“景貴妃,你膽敢用媚香禍害龍體,本宮罰你一年俸銀,關禁閉三個月,超宮規一百遍!”
景貴妃強裝鎮定叫囂:“皇後,你怎麼敢?本宮可是太後的親侄女,恭親王府的女兒!”
“就憑本宮是皇後!還不滾!倘若讓宮裏的人都知道貴妃用媚香,太後娘娘的臉往哪裏放?傳到宮外,恭親王府的臉又往哪裏放?!”
景貴妃想到李煦不止一次喝令宮中不許用淫穢之物,倘若明日被他罰,那勢必比皇後罰的要重,趕緊慌亂的連鞋子都沒穿,就往殿外跑!
此時小許子才趕進來,看到如此,跪在地上請罪:“都是奴才的錯,求皇後娘娘責罰奴才。”
沈念說:“準備些熱水端上來。”
抱著李煦,他燥熱難耐,使勁的往她身上蹭。
熱水端上來,其他人都退下,殿門關上。
沈念拿錦帕浸濕給他擦臉,卻被一把拉到身上。
眼尾微紅,俊魅野欲,渾身滾燙,唇邊的熱氣潑灑到她耳邊。
頗有些委屈的說:“皇後,你怎麼才來?”
還沒等沈念開口,嬌豔欲滴的朱唇就被緊緊的吸住。
她才想起忘了開窗,兩隻手懟他,卻被一把抓住。
“皇後給朕解毒,朕隻要你。”
聽這話,腹黑帝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清醒,還是裝的?
沈念沒好氣的罵道:“臣妾若是不來,你是不是就被人家給睡了?笨蛋!”
李煦歪著頭,雙頰如熟透的蘋果,薄唇上揚說:“誰讓皇後把朕趕出來,這樣很危險,明白嗎?還敢嗎?”
使勁啃咬濕軟的唇瓣,殿內的迷香逐漸把沈念也迷的昏昏沉沉。
從抗拒到配合,半褪衣衫,目眩神迷,湊上去親他。
他有力的把住她,熱吻如海浪,潤澤淋漓間,眸色驟然一深,引得她臉頰瀲灩,頭皮發麻,淚水漣漣。
關雎宮裏,景貴妃把自己關在殿內,無聲的哭泣,她感到從未有過的羞辱,這是她自找的,從龍榻上翻下去的人恐怕沒有第二個!
蔻丹掐入手掌裏,憤恨的眼神,咬牙切齒的說:“皇後,咱們等著瞧,我才是這個宮裏笑到最後的人!”
腦海裏出現那個身穿鵝黃色羅衫裙的女子,點著她的額頭教育說:“婉兒,心思要正,不要為了自己的利益去傷害別人,不是你的更不要惦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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