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許子打開殿門,沈念衝進去,到了後殿看到父子倆正在玩六博棋。
氣得抄起寶桌上的茶杯就要扔過去。
鈺兒連忙竄起跑出了內殿。
李煦壞笑的看著她,緩緩走過來。
一把抱住溫聲道:“皇後著急了吧?”
沈念拿拳頭砸他胸口:“堂堂皇帝,居然如此惡作劇!”
李煦親吻她額頭的香汗,柔聲說:“朕多日想見皇後不得,隻能用這種方式才能擁你入懷。”
一手攬著酥腰向上提了提,鼻尖相碰,低頭親吻櫻唇。
唇齒纏綿間,抱起她到了龍榻。
沈念又想起那日他在圍場扔下自己的事,氣得別過臉去,李煦盡力撫弄,也不能讓她消氣。
“朕錯了,不該和皇後計較。”
“那請問皇上錯哪兒了?”
李煦思索說:“朕錯在不該去曲台殿?”
沈念白了他一眼,李煦迅猛含住櫻唇,企圖讓她投降。
沈念使勁掙紮,咬住他的唇瓣,使勁用力,直到出血,疼到他不得不鬆口。
“你怎麼又咬人!朕非好好收拾你這隻小狐狸!”
沈念往龍榻下跑,被李煦抓住,她又跑,他再抓,把屋內的擺設砸的天翻地覆。
令妃端著滋補湯到南書房門口。
“許公公,皇上呢,本宮來給他送黨參粟米羹。”
小許子指指殿內,雖門關著,但裏麵的聲音震天動地。
要麼是沈念一聲尖叫,要麼是李煦一聲叫。
令妃臉上不好看,小許子說:“皇上和皇後感情好,回回動靜這麼大,奴才習慣了。要不令妃娘娘先回去?”
令妃說:“今日天氣好,本宮倒是不急著回去,就在這裏等皇上,皇上大病初愈,最適合黨參粟米羹補養。”
後殿,李煦壓住沈念,撩撥綿軟的耳垂說:“寧兒插翅難逃。”
沈念閉眼不吭聲,熱吻從脖頸往下移動,直到雪峰處,抑製不住的發出嬌媚之聲,李煦爬上來微紅眼眸中盡是征服的情欲。
“寧兒叫阿煦。”
沈念推他不肯叫,從李煦抱令妃上馬的時候,心就隔了一層。
“讓朕把皇後折騰的更酥軟…..”
盡管二人在男女之事上一如既往的和諧,依然沒有化解開心結。
沈念渾身香汗淋漓,李煦親吻拭汗,“小狐狸,為何不說話?”
“皇上可知曲台殿裏擺著一對少年少女?”
“朕不知。”
“可臣妾卻知皇上曾誇她有一對好看的梨渦。”
沈念冷冰冰的,雖臉頰瀲灩,卻透著寒氣,李煦心裏不是滋味,有委屈,有心疼,複雜的情愫,放開她,看著她穿好衣裙,毫不留情的走出內殿。
沈念到殿外,看到令妃穿著嫵媚動人正在等著。
從前她小看了眼前這個女人,沒曾想她居然敢在太後那裏打起鈺兒的主意,便不能不整治她。
輕撫鳳荷衣領,威嚴的說:“令妃午膳時暈倒,此時居然還有力氣來南書房?”
令妃巧言令色說:“皇上餘毒剛清,臣妾擔心他的身體,忘皇後娘娘不要見怪。
此時李煦在殿內聽著她們的對話。
沈念說:“雪瑩,令妃可能未熟讀宮規,你告訴她宮規第九十九條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