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再繁華,他們也想家了。回酒店後他們就整理行李,把酒都用衣服包起來放在布袋裏,裝進兩個大行李箱裏。然後秦淮茹又偷偷把放酒多的那個袋子裝進空間,她也不知道過海關的時候會不會很嚴格。他們來的時候安檢很鬆,柱子拿著一個裝茶水的玻璃瓶本來想倒掉再上飛機,結果第一次坐飛機有點緊張就忘記了,就那麼包裏裝著半瓶茶水就上了飛機,安檢也沒不允許。這在後世是絕對不可能的。

東西比來時多了很多,主要是衣服,酒,煙和茶。他們也沒舍得再買行李箱,衣服就留在最後打包。買了幾個大袋子,行李箱裝不了的就裝到袋子裏,到時候手提著上飛機吧。

第二天婁曉娥來送他們到飛機場,還給他們拿了些海珍幹貨。

到了機場,她有點感性,眼淚汪汪地對曉娥說:“曉娥,以後不論你在香港發展,還是回國內投資,我都希望你的人生快樂,幸福!”

曉娥握著她的手說:“秦姐,最黑暗的時候都已經過去了。我們兩個以後隻會更好!”

送君千裏,終有一別。

他們走進安檢區,和婁曉娥揮手告別。

幸運地是到了京城下了飛機後,海關隻是例行問了幾句“從哪裏回來?有沒有需要申報的物品?”,然後就把他們放行了,沒有開箱檢查行李,真是萬幸啊!

等柱子的司機把他們送回家,天已經黑了。

一大爺和一大媽知道他們今天回來,看見他們進門,提過來兩個燒紅的蜂窩煤。

孩子們齊聲打招呼,“一爺爺,一奶奶!”

晨晨想接過來,一大爺閃開他手,“你別再沾手,我弄好就行了!”

晨星甜甜地說:“一奶奶,咱這兒可真冷,幸好你們送蜂窩煤來了!”

“這不就怕凍著你們幾個小的嘛,你們一爺爺今天一天就坐在窗邊巴巴的瞅著,等你們回來呢!”

“一爺爺,你可太好了!”

一大爺笑得找不著北了。

他們本來凍得直打哆嗦,爐子一燒起來,很快就暖和過來了。

一大爺對柱子說,“走,去開開門,我幫你們把後院的屋也燒上爐子。”

哎吆,這可太貼心了!

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草窩。盡管家裏還是硬土炕,也沒有個席夢思床墊,但還是家裏睡得舒服安心。

第二天,把行李收拾收拾,該分的禮物分了,香港之行才算告一段落。

……

85年,職工們的住房問題越發突出。老職工家裏添丁增口,青年職工等著房子結婚,很多人排了五六年隊,也沒有個影。等不及的青年孩子都生了,還和父母兄弟擠在一起。

各個大雜院四合院違章建築越建越多。四合院裏也是,棚子搭了好幾個,過道都變得窄了。

辦公室裏,何雨柱和愁眉苦臉的楊廠長大眼瞪小眼麵麵相覷。

兩個小時前,有個工人在辦公室走廊裏大喊大叫,“我申請房子已經6年了,還沒分到房子!我17歲進廠,已經工作9年了,我對象說隻有等我分到房子才能結婚,我已經26歲了。我等不了了!”

他拿著個袋子,從裏麵拽出一件衣服,澆上什麼液體,拿起火柴就要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