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去派出所報案,告王一立家惡狗傷人。他出示了醫院給出的他兒子傷情報告,還有手術證明和住院證明,要求王一立給他兒子精神賠償還有他們一家誤工費。
派出所也馬上把王一立叫來了解情況了。但是王一立現在矢口否認惡狗主動傷人了。
他狡辯說:“警察同誌,我們確實把狗牽出來到大街上了。因為晚上街上幾乎沒人了,而且我們家的狗以前從來沒有攻擊過人,我們還特意牽著繩子。然後他家小孩看見我們的狗,就好奇,然後就過來摸他,還戳它。我們的狗可能不適應陌生人摸它,就反應比較大,這才把他的孩子誤傷了!”
老高激動地指著他的鼻子大喊:“你胡說八道,你們的狗根本沒拴繩,我孩子也從來沒摸過你們的狗。我們好好的在路上走,你們的狗就竄出來了,把我兒子給撲倒了!”
警察問:“當時除了你們兩家人,還有沒有其他人做人證?”
當時天那麼晚了,路上幾乎都沒人了,哪裏有什麼證人。
警察也沒法立案,隻能調解。
“你看,你們家的狗把人家咬的這樣嚴重,確實要賠償人家!”
王一立一副很大度的模樣,“警察同誌,本著人道主義精神,我當天晚上就給他們交了1500元的住院費了!”
老高氣得直咬牙根,他緊握著拳頭,捶在桌子上,“1500塊剛夠醫院的費用,那我兒子就白受這一份罪了嗎?他以後還要做康複,做完康複以後,還不知道腿能恢複幾成!他還那麼年輕,以後有可能腿就瘸了!”
王一立說:“那也不是我們的過錯,也不是我們狗主動襲人!”
老高看著王一立一副你也不能拿我們怎麼著的嘴臉,心裏已經下了一個決心。
警察是指望不上了,老高就想自己給兒子討回公道。正好過年家裏買了一些爆竹,他想起以前在老家用土法製土炸藥到池塘炸魚的事來。
他把爆竹都拆開,取出裏麵的火藥。又找來竹管和報紙,將火藥灌進去,做了兩個土炸藥。
罪魁禍首就是那隻大狗,他要先把那隻大狗炸掉。
他已經觀察過好多天了,那一家人平時是住在衛生局的宿舍樓裏,隻有周日才到養狗的這個院子來。
他拿著炸藥到了養狗的院子門口,他想把炸藥直接扔到院子裏。可是從外麵他又看不出狗在哪個位置,所以他想爬牆進去。
他剛扒著牆還沒爬上牆頭呢,這時候,誰知道怎麼會那麼的倒黴,從旁邊的院子裏麵走出來一個大爺。
大爺看著老高,大聲吆喝了一聲:“你想幹嘛?小偷?抓小偷啊!”
大爺上去扯著他的腿就把他給拽下來了。
還沒等老高爬起來逃掉,又來了一個人幫著把老高給製服了。
老高就這麼被扭送到派出所給扣押起來了。
秦淮茹收到老高的傳呼已經是第二天了。
老高在電話裏麵有點無地自容。
“秦大姐,這個事隻有您知道,所以我隻能想到給您打電話。我覺得有點兒太窩囊太倒黴了。”
“你沒傷到狗分毫,反而把自己弄到派出所去了?”
秦淮茹有點佩服老高最近的壞運氣了。她到了派出所,交了保證金,把老高給領出來了。
老高哭喪著臉,“秦大姐,我不敢給我老婆打電話,因為她還在照顧孩子呢。隻能給您打電話了。”
“好了好了,老高!壞人自有天收,你先別和個畜牲計較。我可是寫了擔保書的,你最近可千萬別再犯傻,就在家裏照顧孩子,或者專心做生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