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了實驗室,走出山洞,走在草地上,走著走著,突然間,整個人砰然倒地。
當我醒來時,已經躺在醫院了,黃易玲見我醒來了,連忙上前,說:“丘安,你沒事吧。”
卡洛斯三人圍在我病床邊。
卡洛斯問:“丘安,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答道:“我們不是去山洞探險嗎?”
卡洛斯說:“什麼山洞探險,我們一起在草地野餐,你自己說要自己去走走,你就自顧的走開了,過來許久,也不見你回來,我們就去找你,後來發現你倒在了遠處的草地上,怎麼喊你都沒反應,我們急忙帶你去醫院。你到底去幹什麼了。”
我滿是疑問,他們不會被記憶篡改了吧。
我隻好謊稱說我忽然頭疼,不知怎麼的就暈倒了。
卡洛斯半信半疑,黃易玲摸了摸我的額頭,說:“你不會是發燒了吧。”
我挪開她的手,厭煩的說:“我沒發燒,你們都發燒了。”
他們也都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隨後,齊聲說道:“沒有啊,你才發燒呢。”
我正想下床,頭又痛了起來,然後就又躺下了。卡洛斯三人見到這樣子,立即去叫了醫生過來,經過醫生檢查,隻是睡過去了,他們總算是鬆了口氣。
在噩夢中,一個身著殘破的黑色披風,戴著骷髏麵具,血色的眼睛裏發著亮光的殺手,在城中追殺我,我瘋狂逃竄,殺手卻不慌不忙地走著,手持匕首,肆意地譏笑,我的頭上恐懼籠罩,一不小心被絆倒了,我慌忙起身,繼續跑,跑著跑著,跑進了死胡同。
殺手步步緊逼,我直嚇得癱坐在地上,用手不斷地往後挪,殺手仍不斷譏笑,不一會兒,殺手已蹲在我跟前,挑起我的下巴,我顫抖著,殺手舉起匕首向我刺來,喊叫著:“去死吧!”
我猛地驚醒,渾身出汗,我四周看去,沒有其他人,我又看了看手,手上打著點滴,這時,黃易玲走進病房,拿著保溫飯盒,放在我一旁的桌子上,看到我額頭有汗,起身走去衛生間拿了一條毛巾,給我擦拭額頭的汗,我和她眼神互相對視,我忽然間想到了母親,母親的細心嗬護照顧我的畫麵曆曆在目,我伸手握住易玲的手,黃易玲看了看我,微微憫笑。
MCA手環不停地響著,是上司的電話,我接通電話,“喂,珍姐。”
珍姐大聲怒斥到:“你這家夥,都已經10月16日了,這麼多天,電話打不通,無故曠工多日,你已經被開除了!”
隨即掛斷了電話,我歎了口氣,黃易玲安慰說:“沒事,你這麼優秀,換個新工作不是輕輕鬆鬆嘛。”
醫生過來給我做了一遍檢查,說:“沒什麼大礙,明天應該就可以出院。”黃易玲高興地笑了起來。
第二天,黃易玲和我辦完出院手續,打車回到了家中。
夜晚,我在獵頭網上投簡曆,投了多家公司,黃易玲見我還沒睡,走過來說:“身體剛好,要多注意休息。”
我說:“嗯。”不一會兒,我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黃易玲看到,把我背到了床上,蓋上被子,靠在我臉旁,輕輕親吻我的臉頰,說:“晚安,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