拚命三郎不由叫了一聲,但是已經晚了,擂台上一聲震響,張凡直接飛了出去,一口腥紅噴出。
“凡哥!”
而老鼠此刻嘴角也溢出腥紅:“靠,竟然讓我受了內傷,我打死你。”
而此刻裁判卻是快速的阻攔下來:“對手已經沒有反抗之力,你不能在出手,快送去治療。”
阿豪也快速的趕了過去。
“凡哥你可別出事兒啊!”
“不好意思,裏麵是練武者治療的地方,你不能進去,等他好了自然會出來。”
“我可以照顧他!”
“不需要你照顧。”
“哼,他是我朋友,我要進去看著,讓開。”拚命三郎冷哼一聲說道。
“這是這裏的規矩,你不能進。”
“那我非要進呢?”拚命三郎冷哼一聲說道。
“在這拳場就要守我們拳場的規矩,如果你在鬧事兒,我們就取消你的比賽資格。”
“你……”
“三郎算了吧,他們去醫治,不會有事兒的。”拚命三郎的經紀人說道。
拚命三郎目光看了看裏麵,隨即冷哼一聲直接轉身離開,而阿豪也快速的跟了過去。
剛出門口,阿豪就看到了刑雨。
刑雨看到阿豪出來:“那個你凡哥呢?”
“凡哥受傷了,現在在醫治。”
“他受傷了,在哪裏,我去看看。”
“不行,拳場有規矩,不能進入,我們隻能在外麵等。”
“還有不能讓人進去的。”刑雨滿臉憤怒的說道。
而此刻離開的拚命三郎再次回來:“三郎你怎麼又會來了。”
拚命三郎看到刑雨微微一愣:“她是誰?”
“她是刑雨警官,是來找凡哥的。”
“他恐怕有危險。”
“什麼?三郎你為什麼這麼說?”
“我在這裏打拳感覺這裏在做非法的勾當,但是是什麼還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每次重傷進去的人,都沒有再出現過。”拚命三郎說道。
“啊?不會吧!”
“哼,上次那個和獨孤兄對打的人不是也進去了,最後也不見了。”
“他死了。”刑雨直接說道。
而此刻張凡被兩個人擔架帶著走進了後院,張凡閉著眼睛,感覺到走了一段路程,而且好像是個地下通道。
這是要去哪裏?
張凡心裏有些疑惑,但是還是緊閉雙目,可是沒有多久,就聽到傳來腳步聲。
隨即感覺有人抓住了自己的手腕,張凡快速的用真氣調整自己的身體,讓對方檢查出來就是重傷昏迷的情況。
“什麼修為?”
“化勁高期!”
“不錯!給他打麻醉劑。”
說話之人非常簡短,而沒有一會兒,張凡就感覺到有針頭刺入自己的手臂。
麻醉劑嗎?
張凡並沒有反抗,人品對方麻醉劑打進自己體內,張凡可是百毒不侵的體質,一點麻醉劑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作用。
似乎看到麻醉劑打完,對方才離開,而張凡心裏卻是無比的興奮,從剛才對方的對話,恐怕這絕對不是讓自己去修煉,恐怕另有所圖。
難道真的讓自己猜對了,那個凶手依靠這個拳場找自己修煉的目標。
“為什麼每次老大都讓我們把傷者暈倒黑樹林那邊去,你說那個醫生也滿怪的,住這麼遠,我們抬著也累,而且還要穿過這個隧道才能到,真是的。”
“老大讓你做事兒別嘰嘰歪歪的,如果讓他聽到,小心你的小命不保。”
“我也就發發牢騷。”
張凡此刻依然是昏迷狀態,但是精神力放開,完全能夠聽到兩人的對話。
而此刻拳場外麵,他們他們根本不知道張凡已經被秘密的運走了。
“三郎,刑警官,怎麼辦,凡哥有危險,你們快想辦法啊,要不報警吧!”
“報警也沒有用,他們這個拳場是正規的,警察也沒有理由進去搜查,而且這裏麵全部是修煉者,就算警察進去了恐怕也於事無補。”拚命三郎淡淡的說道。
“那怎麼辦?”
“我們隻能找其它辦法去救獨孤兄,但是這地方麵積太廣,我們根本無法追查。”
“我有辦法!”
而此刻刑雨突然說道,頓時拚命三郎和阿豪一喜:“刑警官你有什麼辦法?”
“我上次放了個追蹤器在他身上,一直沒有取下來,我現在就讓局裏的同時把他的定位發在我手機上麵,跟著定位肯定能找到他在哪裏。”刑雨說道。
“那你快點。”阿豪擔心的說道。
隨即刑雨快速的聯係了局裏的警察,很快定位係統就傳到了刑雨的手機裏麵。
當看到定位,刑雨和拚命三郎都是一愣:“怎麼距離這裏這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