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和張林聽到莫青青身上有鬼氣,都很是驚訝,宋玫馨則若有所思的說:“難怪剛剛她說那些話的時候我覺得她身上的氣場很奇怪,原來是這個原因。”
大牛沉吟了一會兒,有些煩躁道:“管他鬼氣不鬼氣,反正趕緊把她丟回兵叔兵嬸那裏就對了!”
“隻怕還暫時不能送。”張林的開口倒是讓我們有些訝異,大牛知道他不會無的放矢,問道:“為什麼?”
張林皺眉道:“還有一個星期就過年了,按照你們的風俗,嫁出去的女人,都要回來送禮的吧。”
“這有什麼問題嗎?”大牛奇怪的問道。
“當然有問題。”張林說:“你們楊家村的人,大都天生就有靈氣護體,會不會受到鬼氣影響不好說,但是那些外嫁的女人,丈夫都是普通人,要是有那麼一兩個心思不正的,受到鬼氣的影響,你們說麻煩不麻煩?”
這個問題我和方玉已經想過,隻是還沒有個確切的方案,所以沒提出來,不想卻被張林說破了。他這麼一說,大牛也是皺起眉頭:“那可怎麼辦?”
張林一攤手說:“我隻是根據現有情況分析而已,具體怎麼操作,隻能看兩位大仙的了。”
張林嘴裏的兩位大仙,無非說的就是我和方玉,我沒好氣的看他一眼,道:“你說的問題我已經想過了,但是關於鬼氣這玩意,我還真的沒在族書上看過。”
“我也沒有。”方玉也說道。
張林奇怪的挑眉:“那你們怎麼知道那個是鬼氣?”
方玉“噗哧”一笑,在地上寫下apizg幾個英文字母,問道:“張林,這是什麼?”
“單詞啊。”張林一頭霧水,不明白方玉這麼問的意思。
方玉又問道:“那你知道是什麼意思,怎麼念啊?”
張林仔細的看著那個單詞,反複拚了幾次,都覺得拗口無比,隻好撓頭道:“不知道。”
方玉說:“那就是了,你不知道它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怎麼念,可是你卻知道那是英文字母,組合起來是一個單詞。就好像我們修煉之人一樣,雖然以前沒有接觸過鬼氣,但是因為有了道,就自然而然的知道它是什麼東西了。”
“哦!”張林恍然大悟:“而你們不知道怎麼對付鬼氣,就如同我不知道這個單詞怎麼念,是什麼意思一樣,對吧!”
方玉抿嘴笑:“孺子可教也!”
其實一行人下來,也就是說說莫青青的問題,然後商討一下解決辦法。既然連我和方玉都沒有辦法,那其他人就更不必說了。於是一行人又回去大牛的住所,開了門,卻看到莫青青兩條腿架在茶幾上,捧著我們買的年貨一邊吃一邊看電視,聽到我們開門聲,眼皮也不抬一下,完全當我們是空氣。
我們也無奈,對於這樣的人,實在不值得和她去計較,隻會氣壞自己。
由於擔心鬼氣會和陰氣一樣晚上發作,方玉和宋玫馨便留了下來。有她們陪著,若是真的有什麼問題也方便許多。畢竟我和大牛都是男人,就算聽到莫青青房間裏有什麼動靜,也不可能破門而入。
還有一點就是,莫青青這人實在有些讓人不放心,這會兒在別人家裏,也敢隻套著一件到膝蓋的大毛衣,露出兩條雪白的腿晃悠晃悠,要是宋玫馨和方玉不留下,我們真心不敢和她共處一室。不是怕受不了她的誘惑,而是怕她到時候一口咬定我和大牛對她欲行不軌,那就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暖氣被莫青青開得很大,吹得人發悶,我和大牛便躲進房間。張林雖然想陪著宋玫馨,可是又不願意接觸莫青青,怕被宋玫馨誤會,便隻坐了一下就回家了。
是夜,我和大牛是早早的就睡了,大門反鎖後,鑰匙自然是要收起來的,免得莫青青半夜三更偷溜出去。
這個小區大多是退休老職工,或是獨居,或是帶著孫子。一到晚上十點,家家戶戶的燈都大半滅了,偶爾一兩戶還亮燈的,也是外來的租客,受到小區生活風格的影響,不過十一點上下,也俱是休息了去。整個小區裏,就隻有大牛的住所還響著電視的聲音。
也不知道那三個姑娘是幾點鍾睡下的,迷迷糊糊間,一陣細微的呻.吟聲驚醒我的六識,讓我從睡夢中一下子驚醒過來。仔細辨別了一下,聲音是從另一個房間傳出來的。
那個房間,自然是宋玫馨和方玉陪著莫青青休息的房間。
我輕輕的拍了拍大牛,他也從睡夢中睡眼惺忪的爬起來。
“怎麼了?”大牛咕噥著問,此時他的腦子還不是很清醒。
我沒說話,隻是示意他把耳朵貼到牆壁上,其實在這寂靜的夜裏,便是不把耳朵貼著牆壁,那一陣又一陣嬌媚的喘息和呻.吟,也無法逃過我們的耳朵。
大牛先是一怔,很快就清醒過來,側耳聽了一會兒,臉就黑了。
隔壁房間就三個女人,宋玫馨和方玉的性子我們是知道的,便是真的有什麼需求,也不可能大喇喇的顯露出來,這是作為女人的矜持。能發出這個聲音的,便隻有莫青青了。
呻.吟聲逐漸大了起來,時而愉悅,時而尖銳,深深淺淺的起伏著,仿佛在和人交合一般。然讓人感覺怪異的是,若是交合,自然會陪伴男人的喘息聲,偏偏莫青青的呻.吟完全是一人而為,讓人更覺浪.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