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佳柔把圓臉隊長的話複述了一邊,那老太太的焦急之色更是無法隱藏,刷的一下站起來,手舞足蹈的在說些什麼。
周佳柔聽了一會兒,對圓臉隊長說:“警察通知,這位阿婆說,他們村裏沒有什麼犯罪分子,不勞你們費心。”
圓臉隊長神秘的一笑,說:“你告訴阿婆,我們不在村子裏找,讓她放心。”說罷臉色一肅,喊道:“我們走!”
周佳柔把話如實傳達給老太太,便轉身跟在警察後麵,就在這時,老太太突然大叫一聲,倒在了地上,一個勁兒的抽搐著,看起來就像犯了羊癲瘋。
圓臉隊長這下可為難了,不管怎麼說,這位老太太是在他們麵前發病的,不可能置之不理。但是他又拿不準這老太太是真病還是假病,要是假病倒也罷了,如果是真病,不理會她很可能會出人命的。
但是說要理會,他也實在是沒有什麼好的方法。這一行人中,並沒有醫生隨行,誰也無法對這老太太進行救治。
之前的山民之所以配合,一來是他們警察人多,又配有武器,二來山民自己明知做了壞事,也是心虛。就算是山民之前受到槍傷,畢竟還是建立在他們先對警察發起攻擊,所以才自食苦果的基礎上。萬一這老太太啥也沒做,卻因為他們的問話而丟失了性命,那他們可是跳進水裏都洗不清,別說要營救被困的婦女了,隻怕暴怒的山民會群起反抗,到時候造成的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警察們還有護具護身,可是這些被救出來的婦女和帶領他們前來的三個女孩子,可就慘了。
於靜一直在旁邊默默陪伴,這老太太的一番作為,自然也是被她看在眼裏。
陰氣悄悄的探入老太太的體內,讓正在抽搐的老太太不由得打了個寒噤,抽搐的動作也以此而停頓了一下。於靜唇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意,對圓臉隊長說:“李隊,不用擔心,她沒事,裝的罷了。”
老太太體內生機勃勃,氣息平穩,身體狀態好得不能再好,再活上個十年八年的一點問題也沒有,這樣的身體哪來的什麼羊癲瘋,不過就是故意裝出來騙人,好拖延時間罷了。
圓臉隊長見於靜說得篤定,半信半疑道:“可是……”
於靜也知道圓臉隊長的擔心,微微一笑,說:“李隊,不用擔心,你們先走,這位老太太就讓我來處理。我好歹也學過一些醫理,就算是真病,我也有把握能治好她。“
說罷轉頭對周佳柔說:“周姐,麻煩你跟這位老太太說一聲,我這就為她治病,讓她不用擔心。“
周佳柔隱約感覺到了於靜要做什麼,但是又想不通她何以能肯定自己的做法能成功。不過她也知道自己在山裏待得太久,思維都已經僵化了許多,根本無法和外麵的人比,點了點頭,轉頭對老太太如此這般說了一通。
老太太愣了愣,接著痛苦的大叫了起來,看上去倒比剛才還真了幾分。圓臉隊長本來還在懷疑她是否在裝,一看到周佳柔轉述於靜的化後,老太太的反應空前劇烈,就知道於靜說的不假。
讓他好奇的是,於靜會采取什麼樣的方法,讓老太太平靜下來,不再裝模作樣。
圓臉隊長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於靜一隻握著老太太的手腕,兩根手指搭在了老太太的脈門上。奇異的是,就在手指搭上去的霎那,那老太太卻忽然的安靜了起來,嘴巴還長得大大的,可是就是發不出聲音來。
她不是不想喊,是太害怕了,所以喊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