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地洞蟲母 第一章:詭異的案件(1 / 3)

第一卷:地洞蟲母 第一章:詭異的案件

前段時間,藍可兒的事情鬧得很凶,默哀……

但是有一點大家都知道,世界上是沒有鬼的!

可是接下來我要講的事情,可能有點反常理了,以至於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到現在還是不能忘懷。嚇死你不是目的,隻想讓你知道,這世界,很多事情,你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釋。

我叫張逸文,一個父母覺得很有詩意的名字。他們取這個名字的初衷就是讓我做一個文化人,做一個大文豪。

可能是名字好加上背著全家人的期望,我也不負眾望,在2007年,成為了我們村第一個考上大學的人。但卻是一所警校,沒有如願以償做一個大文豪。

雖然如此,不過家裏卻更加高興了。警校啊!嘖嘖嘖,不得了!以後就是當官的啊!村裏人見到我爸都會說老張啊,這一下你可算長臉了,以後就享清福咯!每當這個時候,我爸就都會昂頭挺胸的客氣一句“哪裏哪裏。”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

我也以為自己能夠光宗耀祖了,想想等到畢業後進個市**局,立立功,當個局長什麼的,回家探親時開個警車,就算你是奔馳、寶馬見了我也得讓道啊。一想到那種一下車就被人包圍著,走到哪都有人敬煙、敬酒的日子,我就無比興奮。

一想到能夠光宗耀祖、享盡榮華富貴,我就一股子勁,正是這一股子勁,讓我在警校的各項訓練都接近完美,身體素質、心理承受能力都是警校的佼佼者。就是那種普通的俯臥撐,我基本上一隻手能做一百個。

在警校,我選擇了頗為殘酷的訓練,堅持了四年。別人在酒吧喝酒,我在操場上流汗;別人在和女生逛街,我在和“不倒翁”打拳;別人在床上嘿咻嘿咻,汗如雨下,我在操場做俯臥撐,汗如雨下。這些都不是關鍵,關鍵是麵對那些考察官和推薦老師,男生去獻禮、女生去獻身,而我呢,還在練拳!

招jing察考試的時候,我報的是te警,打了一套自以為很牛逼的拳法。

可是在我將拳頭甩的啪啪作響,將審核老師衣服都震得無風自動,另外一個瘦高個隻是對審核老師說了一句“老師,上次那個……嗬嗬,嗬嗬嗬。”之後,我就落選了,什麼都沒有得到!空著手回家裏去了!

老爸什麼都沒有說,當天晚上提了兩瓶自己家燒的那種穀酒(不知道有沒有人知道,就是自己家用穀釀造的那種白酒,釀造的時候整個村子都彌漫著香味。),我們爺倆紅著眼睛喝了兩瓶,兩瓶啊!那個勁有多大你知道嗎?到最後,我是邊哭邊拍著我爹的肩膀說:“兄弟,認識你真TMD高興!來,再幹一杯!”我爸也不含糊,抹著鼻涕舉著杯子對我說:“大哥,見笑了!幹!”我娘看到這一幕,在旁邊抹眼淚。

這樣子在家渾渾噩噩待了三個月,三個月我沒出過家門,也不敢照鏡子,因為我不敢認鏡子中那個眼睛毫無色彩、一臉胡子渣的自己。爸媽什麼都沒說,隻是無奈的歎氣,但是在外麵的往來卻更頻繁了。

“逸文,明天早上記得早起,要去上班!”某一天的晚上,我爸興高采烈的對我吼道。

“上什麼班?”

“到警局去上班啊!”

“什麼?”

“老爸都給你安排好了,村頭老王家他兒媳婦的表舅的姥姥的大外甥女的老公的老爸是個局長,我送了點禮,你明天就可以去警局報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