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櫻腹誹,她也就開個玩笑,這夫妻倆就一副為許若安跟天頂,跟地幹,哐哐撞大牆的樣子,以退為進道:

“這龍眼有補益心脾養血安神的效果,幹吃還是曬幹泡茶都是極好的,別說您女婿女婿的,我不得臉,人家想得起你嘛,我之前聽說娘近日睡眠不好才帶來的,哼,未想,一番好心被您當成驢肝肺,我容易麼我!”

“娘知道你有孝心,但是你跟你妹妹從小吵到大,這都家宅不寧了,讓讓她,你退一步,讓娘省省心又何妨?畢竟你才是姐姐啊”沈蓉苦口婆心道

許若櫻聽了這老套的話語也沒心情爭辯了,人活一口氣,怎麼可能對許若安低頭,這輩子都不可能,敷衍的嗯了嗯,沒心情待在國公夫人身邊,便去尋她的大哥,許國公府新一代的唯一男丁,也是唯一的嫡子,許修璟。

鬆山院

“大哥~你怎麼未去大堂用膳啊,不知道你妹妹我回來啦,都不想我,”許若櫻向許修璟撒嬌道

許修璟人如其名,麵若冠玉,其身修長,用膳後正在用毛筆練書法,冷白的皮膚在太陽照耀下分外耀眼。

“我在外麵辦公時,與同僚在酒樓已經用過了,怎麼不想我們櫻兒呢,我知道你會來,所以在書房等你,怎麼,又和許若安吵架了麼”許修璟看著許若櫻淘氣的樣子,摸了摸許若櫻的頭

“拜托,哥哥,我是許若櫻欸,我都不屑於跟她計較,小場麵,她也不值得我放在心上”

“不放在心上就好,哥哥永遠站在你這邊”許修璟知道她需要安撫

許若櫻就知道,她的哥哥最英明神武了,是整個國公府對她最好的人了。

“墨七,把我內室的那個匣子拿過來”許修璟吩咐道

“哇,哥哥,你給我買的什麼啊,你比李昀蔚那個大豬蹄子對我好多了。”

“前段時日偶然得了一塊紅玉,成色十分好,在陽光下光彩照人,我們櫻兒最是陽光灑脫的女子了,讓工匠給你打了一個簪子,最是符合你的大小姐氣質了。昀蔚是心悅你的,在我麵前開玩笑可以,不要在外人麵前這樣,有損夫妻感情,夫妻一體。”許修璟看著看看練習的書法作品說道

“哥,你怎麼了怎麼話今天這麼多啊?你不會給許若安準備的給比我準備的好吧,你在這裏抓補!”

“沒有,就用邊角料給她做了一對耳飾”許修璟解釋道

“這還差不多,但是沒給大嫂準備嘛,她是你的結發妻子啊”

“我們沒什麼感情,給她準備作甚,這個簪子與櫻兒甚配”許修璟給許若櫻插在了頭上。

墨七在一旁低著頭不敢說話,他才不敢說公子得的是一大塊紅玉,都給少夫人做手鐲了還是公子忙裏偷閑親手打磨。大小姐的簪子已經算是邊角料了,二小姐那更是邊角料中的邊角料,可那又如何?給夫人,夫人不喜給拒絕了,辜負了少爺的一片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