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是列祖列宗的牌位,許若安四仰八叉的坐在蒲墊上。
翠桃看著她這副樣子微微皺了皺眉頭,“小姐,這畢竟是祠堂,這樣不太好吧?”
許若安瞥了一眼牌位說道:“又不是我祖宗,何來尊重一說?怎麼舒服怎麼來!”
見此,翠桃也不好說什麼。
“翠桃,到時候出祠堂了第一件事就是打聽一下二皇子的最近的行蹤。”許若安吩咐道
“小姐,二皇子?奴婢覺得二皇子還沒有京城中有底蘊有潛力的世家公子靠譜呢?
他的母親是不入流的洗腳婢女,這可是聖上的汙點,要不是因為子嗣稀少,是萬萬不可被生下來的,不論母族興盛與否,這二皇子可是連母族都沒有啊”
翠桃眼中劃過一抹詫異,翠桃不明白為什麼許若安選擇二皇子。
許若安心裏暗笑,那是因為你們都不懂。“不要問為什麼,我吩咐什麼,你隻管去查就好了。”許若安睨了翠桃一眼。
半個月前,許若安帶著奶娘去佛光寺上香,求姻緣。
自己獨自一人在後山賞桃花之時,一個衣衫襤褸,卻精神矍鑠的白發老頭,一直在嘴裏含糊不清地念叨著:不是真鳳凰,卻是鳳命,怪哉怪哉!
許若安急忙攔住他,期待的問道“大師何意,小輩愚笨,可有注解?”
白發老頭掀了掀眼皮:“施主前半載是假鳳凰,後半生是母儀天下,浴血重生的真鳳凰。”
聽到母儀天下,許若安眼裏的興奮快要化作實質,聽到鳳凰還有所猶豫,這母儀天下可不就是自己夢寐以求的皇後之位嘛
“大師,實不相瞞,此次前來佛光寺,我就是所求姻緣,不知大師可否將我的正緣透露一二?”
白發老頭高深莫測地擼了擼白發蒼蒼的胡子
“天機不可泄露,老衲這是要遭天譴的,隻是剛剛看姑娘命格奇特,不自主呢喃出聲。已經算是違背祖製了!”
許若安想起來腰間的荷包裏麵有不少金子,連忙解下荷包,死死地塞進白發老頭手裏“大師,信女小小心意,不足掛齒。”
看到荷包,白發老頭眼底的精光都要泄了出來,偷偷掂了掂分量,不愧是許國公府最受寵的二小姐,這袋子裏應該都是金子吧,銀子都不值得二小姐帶。
許若安看白發老頭收了荷包,心裏嗤笑一聲卻也稍稍安定。
“施主伸出手心!”
白發老頭在許若安手心寫了一個“二”
那就隻能是當今聖上的二皇子了
許若安當時也半信半疑,可偏偏半個月之後自己不是國公府小姐的消息衝擊而來,驚恐同時更多的是興奮,這說明大師說的話就是真的,更別提白姨娘給自己的隱藏身份驚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