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進製計算機,是以三進法數字係統為基礎而展的計算機,相比較現今計算機使用二進製數字係統,這種類型要更接近人類大腦的思維方式,也就是從基礎上便在趨近於真正的人工智能領域。WwW COM
因為在一般情況下,命題不一定為真或假,還可能為未知。在三進製邏輯學中,符號1代表真。符號-1代表假,符號代表未知。在計算機剛誕生沒多少年後,專家們就很清楚地意識到,這種邏輯表達方式更符合計算機在人工智能方麵的展趨勢。所以,早在五六十年代的時候,以蘇聯莫斯科國立大學的研究員為起始,這一類型的計算機研曾轟轟烈烈了好一陣子。
這種技術為計算機的模糊運算和自主學習提供了可能,但由於主流的二進製計算機的大展,再加上蘇聯高層的不支持,幾十年來,大部分工程師對三進製計算機的研究都停留在表麵或形式上,唯獨的兩項產品隻生產了幾百台便宣告終結。
得幸於蘇聯早在六七十年代就先後推出兩款三進製計算機,即便生產不過百餘台便宣告停產,也足以給愛麗絲提供太多的理論基礎了。
這是一項曆史的產物,而愛麗絲很清楚它的價值究竟有多大。可以,早在她閑極無聊,勸著父母購下蘋果剛上市的股票時,就已經在琢磨這種計算機的研問題了。
其實總的來,三進製計算機未能突破馮-諾依曼體係,當電路精確度達到納米級,並一步步攀升到兩納米前後時,三進製計算機也必然會和二進製的同類一樣,遇到運算力的極限問題。在這一點上,除非愛麗絲大神威地研究出什麼神經元計算機,或量子、光子計算機,不然仍是無解的。
但即便是在有限的範圍內,即基礎工藝相當的基礎上,三進製計算機的運算能力,起碼也會是二進製的許多倍,更何況其具備真正的人工智能潛質這一點了。
究其原理,當初蘇聯的科學家們采取了三進製字節“rye”,用以取代二進製計算機的“bye”。每個三進製字節由六個三進製位構成,單位字節等同於二進製約九點五個數據量。同時,算術指令允許更多的操作數長存在,而結果數據也擴大到了六個字節之多。
也就是,在同樣的工藝基礎製作硬件,消耗同樣多的電能和時間,三進製計算機可以比二進製計算機更快得出更多數據。就如同年級相等的兩個學生,一個學霸和一個學渣,明明都是在同一所學校做同樣的作業,前者得出正確答案的度卻遠後者,而且往往還具備更多的解法……
這樣一個任務不是成本就能達成的,當年蘇聯在研的時候,上層一不研了,研究員們立馬歇菜。愛麗絲現在雖有了不少繼續,但今後日子裏要用錢的地方也多了去了,可沒有那份人力物力去組建什麼高尖端的計算機實驗室。哪怕她手上已經有微軟和思科了,起碼也要考慮到保密性的問題。
但如果是在網上找到當世的決定黑客,就完全不同了。
這個時代的計算機和互聯網展尚且有限,全球化也還沒有全麵展開,所以黑客們也都是憑真本事話的。畢竟這時候,但凡有能力在各大公司及政府機關計算機部門任職的,幾乎也就是斯坦福、麻省理工等少數幾個世界級名校的計算機學生,那可都是頂級的高手。能在這些人的盯梢下四處作祟,沒有真本事是萬萬不行的。
這個道理,和八十年代嚴打前的中國偷界情況很相似。那時候但凡有偷被抓,都是要被棒揍到要死的,誰不是在苦學多年、真正出師後,才開始……上街行竊的?
這都是千金難買的人才,愛麗絲不準自己什麼時候才會正式開始三進製計算機的研究,但肯定不會放下就是了。無論是它作為真正人工智能的潛力,還是淩駕於任何二進製計算機的運算力,都足以給她一萬個理由去研。
同時,既然她現在人在伊頓,距離牛津和劍橋兩地也不過幾十英裏,除去日常的學業和對企業的正常管理外,自然也就將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各種科學研究領域了。
比如,對被命名為“凱撒”的神秘病毒的研究。
從九月到十月,已經足夠讓伊文-德洛夫,這位本應是愛麗絲的專屬導師的大學教授,作為她的特聘研究員而得出些許結果了。
伊文的教職員工宿舍位於伊頓建築群的邊緣地帶,事實上,整個伊頓公學當真占據了好大一片麵積,而每個教室擁有的宿舍,實質上都是一棟獨立院落。這裏和普通的中產階級區沒有任何區別,唯一的不同就是風景更加秀麗,人文氣息更加濃厚,在街道上閑逛三兩圈,能看到的全是伊頓口音的莘莘學子和主要源自牛津劍橋的教授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