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兩腳分開他的上衣,他呼吸急促,身體緊繃著,緊緊捂著嘴,怕這粗重的呼吸聲引人注意。
此時已是衣衫大開,被發現了就會沒命。
他想扯過衣襟蓋好,卻被公主踢了手,公主不許,他隻能忍耐著。惶恐與羞臊,折磨的他微微顫抖起來。
鳴蟬站在書案側麵站定“殿下,奴婢給您研墨。”
不知公主在寫些什麼。
終於安生了一會兒。
他的氣息漸漸調整好,重新恢複到無聲無息,可以潛行的狀態。
公主寫了一刻鍾,擱下筆“鳴蟬,給大皇兄飛鴿傳書。”
鳴蟬仔細卷著字條,裝入細小的信管“大殿下在軍營,也不知能不能吃好睡好。”
如意歪頭看看她“你呀,人在如意宮,心在成州營。”
鳴蟬害羞的嬌嗔“殿下取笑奴婢,奴婢心裏隻有如意宮,隻有殿下。奴婢去放飛鴿。”她慌張的跑了。
如意意味深長的哦著。
鳴蟬跑的更快了。
……
公主又展開一張宣紙,腳下隨意滑動著。
眼看要到腰下,似錦略避了避,轉過身。
他恨自己怎麼長了個累贅,隻會出賣他、折磨他。
如意感覺到他轉身,忍不住哼笑,這蠢東西學了些什麼,還知道主動翻麵。
他趴在地板上,被踩住腰,人已經無法思考。
被地板和身體的重量擠在中間。
晃動著,迷蒙著,腦子裏都是漿糊。
如意本想抄一首小詩,卻感覺到腳下驟升溫度,熱氣灼人。
她低頭一看,似錦衣衫不整,滿臉的嬌羞。濕漉漉的眼睛失神又迷茫,眼角泛紅。
桌上硯台裏的墨香,混著桌下散發出的汗味,濃烈的氣息越散越大。
她低斥一聲“滾。”
……
似錦狼狽的跪起身,收攏衣襟,隨便紮進腰裏,匆匆爬出書案,弓著身子跑了。
如意咬著筆,眼帶笑意,看著他慌張的模樣,愣了好一會兒,在宣紙上寫了一行:繁花似錦。
……
天已經黑了,似錦又到井邊衝了兩桶涼水,再回房間換衣裳。
幾個休息的影衛疑惑的看著他“拖後腿的!你總換衣裳做什麼?”
“出汗了,殿下嫌汗味臭。”
影衛們哼笑“你到底是用什麼辦法湊到近前的?為何殿下從不招旁人當腳踏。”
似錦也不知道,卻心虛極了“不,不,不知。”
幾人哼笑“這拖後腿的,樣樣考核墊底,就是脊背夠軟,是個好腳踏,也行啊,總比沒用強。”
似錦聽完了前輩嘲諷,換好衣裳便又回到殿前候著。
今日當值,不到明日天亮不能擅離職守。
這是最後一套衣裳了,殿下別叫我去了,讓我在此乖乖跪到天亮吧。
他垂著頭,回想剛才的親密,和被趕出來時的窘迫。
似錦想著,公主殿下,大概沒拿自己當人。該記住,自己隻是個凳子、腳踏板,軟墊子……
凳子是不能有心的。不會喜悅,不會深陷,也不會痛苦。
可他忍不住的一遍遍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