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峭見他直接用壇子喝,傻眼了,撂下手裏一兩的小酒杯。
二斤並不算多,一餐他可以喝個二三斤酒。
可那是一小杯一小杯配著菜、聊著天、緩緩的喝。
直接抱著壇子硬灌下去二斤……他還沒試過。
已經處於腦子停擺的狀態。
見似錦的酒壇子見了底,似錦撂下壇子,文縐縐的掏出帕子擦擦嘴,麵不改色的看著他。
……
他吞下口水,端著小壇子,心說,娘的,不能輸!這小白臉都行,本王更行!!
他牟足了勁,咕咚咕咚往嘴裏倒,姿勢要瀟灑,酒還不能灑!
他這邊張大嘴往肚子裏倒酒。
似錦輕蔑的哼了一聲,勾了勾嘴角,趁沒人注意,掏出一粒化酒丹吞下去。
這化酒丹是藥王給的,本來是防備著這位一肚子不滿意的大皇兄灌酒。
此時大皇兄沒上套,來了個小王爺,一樣的,讓他們一次長記性。
這化酒丹能化去一半酒力。
似錦本來酒量尚可,再加上化酒丹助力,此時除了微微冒汗,就像沒事人一樣,坐在那吃菜喝茶。
……
等宗峭幹完那一壇,剛開始坐下還挺端正的“恩!好酒。”
祁天佑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後背“暢快!妹夫和小王爺還挺投脾氣。”
被他大巴掌這麼一拍,身體震動,腹內翻騰,宗峭感覺天旋地轉,喉嚨發燙,毫無防備的哇的吐出來了。
滿桌子身上都是他的嘔吐物。
剛吃的魚蝦肉菜伴著酒液發酵成熏人的臭氣。
他不好意思的捂住臉,頭暈目眩的盡量控製自己別一頭紮進嘔吐物裏。
盡力向後仰躺,咣當躺在地上。
祁天佑哎呦一聲,這邊正喊人來收拾桌子,那邊人已經躺地上了。
似錦皺皺眉 ,被熏得差點也吐了。
匆匆起身,走到門口呼吸呼吸新鮮空氣,胃裏這翻騰勁兒才算壓下去。
……
再回頭,兩個仆從抬走了宗峭。
祁天佑也覺得惡心,撂下筷子起身走到門口。
兩人互相看看,祁天佑尷尬的笑了笑“似錦啊,酒量這麼好怎麼從來不喝?”
似錦淡淡道“不想。”
祁天佑這次長記性了,不能大力拍醉酒的人。
他輕輕拍拍似錦的肩膀“不喜歡,以後就別喝了,你不出手則矣,一出手傷人啊!”
“皇兄,為何屹國也會參與?”
祁天佑知道似錦會問,答道“此次屹國肯參戰,目的並不在瀚國,屹國與沙國百年混戰,仇恨太深,根本不能解開了。
屹國認為自家比沙國國土小,人口少,一直受沙國欺辱,這口惡氣,世世代代,已經成了國仇家恨。
此次參戰,他們提出,分地時要圍著沙國東線的那一片土地。
這樣,沙國就在晟國和屹國的包圍之中了。
而沙國與晟國關係並不好。
把瀚國這樣一分,對沙國形成兩相夾擊之勢。
可以說,未來沙國人想進出沙國都要看看相鄰兩國的臉色,完全受製於人。
否則就要大老遠從西邊的威國繞路,或者從北部蠻夷的地盤上繞路,那無論是商隊還是外事官員都沒有安全保障可言。
沙國與東部南部各國的通商外交都得停止了。所以為了立足,沙國隻能向晟屹兩國低頭。”
三家分瀚,神州輿圖再次刷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