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張峰去山裏打獵,心思就沒有平定下來過。
他不斷地將那天早上的事情進行複盤,最後確定,肯定是自己頭一天酒喝多了,所以身子虛了,這才沒有能抵擋得住李素素這個粗魯野蠻的鄉下女子的攻擊。
而且當時李素素是趁自己沒有防備,要不然自己怎麼可能會被一介村婦給打倒了呢?
越想越是這麼回事的張峰,決定這次還是提前回去吧。
畢竟一介村婦,那麼粗魯,別把雄兒和小娥給虐待了。
可是走到家門口的張峰停下了腳步,雙眼通紅地望著正在秋千上讓兩個孩子推著她蕩來蕩去的楊銘。
“住手!停下!停下!誰允許你們碰她的秋千的!”
張峰像一隻發怒的豹子,朝著院子裏的幾人咆哮著。
張雄的身子一顫,眼睛裏寫滿了恐懼。
他的母親,在家裏是女王一樣的存在。
任何人都不能夠忤逆她的意思,哪怕自己是她的親生兒子,都要避其鋒芒。
如果父親知道自己惹母親生氣了,那麼,一頓毒打是免不了的。
父親的毒打,不會在母親麵前。
他將自己帶到了屋後的茂密的樹林裏麵,讓他小小的身子砍柴,直到父親覺得他真的吃夠了苦頭了,才放過他。
再次接觸到父親的眼神,張雄如當頭棒喝。
他沒想到父親會忽然回來,所以便沒有對繼母說秋千的事情。
自從母親死後,這個秋千,父親是不讓他們碰的。
而他自己,卻經常坐在秋千的前麵,一坐就是大半天。
在母親麵前,他們永遠都是要退後的。
“你發什麼瘋,都嚇著孩子了。不過一個秋千而已,怎麼了?”
楊銘不解地問著,難不成這秋千是他的大小姐的?
不得不說,楊銘還真是真相了啊。
“滾開,別讓我說第二遍!”
張峰邁著沉重的腳步走了過來,手裏的拳頭緊緊地捏緊,看向坐在秋千架子上的楊銘好像看什麼洪水猛獸一樣。
“你別過來,你幹什麼,你還敢打我不成?”
楊銘氣勢洶洶地從秋千上下來,兩手叉腰,蔑視著走來的張峰。
張峰心裏一咯噔,大小姐什麼的都拋諸腦後了,心裏想的是,她怎麼不怕自己?
沒等張峰想明白,楊銘就一腳踹了過去。
這回,楊銘踹在了他的拳頭上了。
“男人的拳頭是用來保家衛國,懲強扶弱的,你竟然用來威脅婦孺,你還要點臉嗎你?”
一番話將張峰說得麵紅耳赤,連身上的疼痛都顧不上了。
曾幾何時,他學功夫的初衷,就是這樣的。
可是現在。。。。。。
為了大小姐,他放棄了一切。
可是即便這樣,他也不後悔。
“你懂什麼?”
被戳中心事的張峰紅著眼睛向楊銘咆哮,卻將楊銘的怒火給點燃了。
“啪!”
一巴掌下去,剛剛站起來的張峰又摔倒了下去。
“會好好說話了嗎?我可不管你懂不懂的,但是你要是再讓我生氣,你就別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