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翔斌此話一出,立即惹來大家詫異的目光。
“為什麼?”清逸不解的問。
“叫你別去就別去了。”
“不行,我努力了那麼久,為的不就是三天後的考試嗎?”說什麼清逸也不願意放棄,那是她付出那麼多努力,那麼重視的一場戰爭,更是一場關係著她的許諾的戰爭,不管結果如何,她堅決不做逃兵,那樣會連自己也看不起自己的。
“算了吧,反正考不考都一樣。”
“喂,你們兄弟倆怎麼都這樣?”不用那樣打擊她的自尊心吧?“好,我跟你們打賭,如果我過了,你們要無條件答應我三個要求,要是我被檔了,那是我隨你們處置,怎麼樣?”
“這場考試真的對你那樣重要?”車翔斌沒有理會滔滔不絕的清逸,顧自問道,他真的無法體會那種非做不可的心情。
“對,我絕對絕對不要留級。不戰而降,從來是我鍾離清逸所不屑的。”
“即使會再也見不到雙悅他們?”
“車翔斌,你在說什麼?為什麼我都聽不懂?”難道普通人和天才的差距真的如此之大?
不隻清逸,車媽媽和車翔宇也覺得莫名其妙,一向條理清晰,言簡意賅的車翔斌今天怎麼盡說他們聽不明白的話?
“哥,我也不明白。”為什麼考試就會見不到她朋友?這有什麼必然的聯係嗎?
不理會眾人的疑問,車翔斌盯著清逸問:“還要去嗎?”
“車翔斌,你別跟我開玩笑了,我是去考試又不是赴刑場。”
“真的非去不可?”
“對!”清逸回答的相當堅定。
“沒有商量的餘地?”
“沒有,絕對!”
看到清逸那認真的勁,車翔斌終於見識到了清逸的倔強,決定說出真相讓她自己決定。
“你和你爸一樣倔強!”真是父女倆啊。
“啊?”
“你爸去學校了,他說一定要帶你回去。”
“為什麼你之前沒有告訴我?”
“你不是因為沒有辦法才躲到我家來的嗎?”車翔斌的話對的幾乎殘忍。
“、、、、、、”
之後便是長長的沉默。
晚飯後,車翔斌沒有去給清逸補習,她該好好靜靜,去與留,全在她。清逸也沒有去找車翔斌,她確實該好好的靜一靜,她矛盾極了,既不願傷害那樣深愛的爸爸,又不想離開相交多年的好友。更何況,她現在還有一個難以割舍的理由。
懷著一顆矛盾的心情,清逸獨自一人腳步不穩的走出車家,但願夜風能讓她清醒些。
出來喝水的車翔宇看到大半夜的清逸一個人走出去,放心不下,悄悄的跟在了後麵。見清逸走到不遠處的居民區公園停了下來,也不好走太近,隻好在不遠處看著。
清逸什麼也沒有做,隻是一徑的盯著手機看,好像要把手機看穿。
她就那樣以同一種姿勢坐了半個多小時,最後仿佛下定了什麼決心,按下了一串數字。
“爸、、、、、”就知道爸爸用的還是這個號,即使已經移居國外,即使沒有人會再打這個號碼,即使還要白交月租,依然不肯停機,隻因尾號是媽媽的生日。
“逸兒,你在哪兒?”接到清逸的電話,鍾離項東真是又驚又喜。
“爸,可不可以不要帶我走?”
“不,我一定要帶你走。”
“爸,你為什麼就不能讓我過自己的生活?你這種愛太沉重了,可不可以換一種方式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