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澤遇到什麼事都沒這麼慌,這次確確實實暴擊傷害啊!
深呼吸了好幾個回合,呼吸總算順暢了,肖澤起身離那屍體遠遠的。
真的是離了大譜了。
真踏馬嚇人。
“阿寶,收拾東西,我們離遠點,剛才直接暴擊,我有些受不了,別在這裏待著了。”
“好的,那屍體嘔~,怎麼辦啊?”
“當然留在這裏,你難道想帶上?放心就那樣,估計也沒什麼動物來吃,我們也離的不遠,沒事。”
收拾好東西,離屍體一百米左右樹底下停下來。
“就這吧,離屍體不遠,還能讓這樹擋擋,今天要是睡著,我怕這是要做噩夢了。”
“大哥,別說你了,我跟著你,隔段時間受一次驚嚇,別說這心理承受能力都強了。”
“你以為我想這樣啊,這踏馬屍體都和他有牽引繩一樣,走到哪裏都能碰到,我也很是鬱悶的。”
“大哥別狡辯了,你這體質很玄妙你不知道嗎?你和屍體有緣。”
“屁個有緣,我又不是閻王爺,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
“不要,不要,要不起,我母親從小給我算過命,我命薄,承受不住大哥這命格,大哥別開這玩笑。”
肖澤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給阿寶。
肖澤自從發現是屍體後,知道自己跑不了,這有可能又是讓自己下山,肖澤很不是願意。
趕來的劉宏偉,看著黑包裏泡的腐爛的屍體,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腐爛度太嚴重了,麵目全非,這肉眼看過去已經分辨不出性別。
這要從哪裏下手啊?
“怎麼樣,有頭緒嗎?”
“這具屍體在湖底泡的時間太久了,所以腐爛程度也挺嚴重的,具體的還需要拉回去進行詳細的檢測,不過,基本上可以確認是一名女性,死亡時間不少於三個月,除此之外,一無所知。”
聽了這話,劉宏偉點了點頭,臉色很不好,陰沉著臉陷入沉思。
一位女性,不可能獨自一人來這荒山野嶺。
還死後被塞入黑包,沉入湖底。
旁邊的肖澤知道一些信息,可其他可以事情發生有跡可循,這要是開口就真的解釋不清,難道說,是屍體和自己說的,這麼玄幻,誰能信啊!
“你們對屍體拍照留證,將屍體運回去,再進行詳細調查。”
警員和法醫都忙了兩三個小時,才結束。
“劉隊長,打個商量唄,我們能不能不下山了,我們這一天天的折騰,身體也吃不消了,你看我和阿寶都消瘦了。”
劉宏偉嫌棄的看了眼肖澤和阿寶。
“你知道一天來回折騰,身體吃不消,消瘦了,那我們這些警員呢?隔一天就要兩三趟上下山,你有沒有考慮到我們這些人會不會吃的消,受得住。”
“劉隊長,其實我也很是無奈啊?我不管幹什麼,這些屍體就像有定位儀一樣,在哪裏都被我發現,我能怎麼辦?”
劉宏偉一言難盡的表情看著肖澤,想說什麼,結果什麼話也沒說出來。
劉宏偉沉默許久。
“要不你們還是隨我回去警察局,協助工作,隻要你們能下山,警察局食堂你可以想吃就吃,你們在上山,我幫你們準備裝備。”
其實劉宏偉也很捉急,對肖澤的路程從來沒有的,希望他快點,一天天的都是事,自己就像陀螺,忙的團團轉,結果鞭策他們的皮鞭是肖澤,這怎麼能接受。
“劉隊長,我們是缺幾頓飯的事嗎?而且你們那食堂,我們不早就想吃就吃,至於裝備我們有錢可以自己準備,還適合我們。你們這查案我這也幫不上什麼忙,這還有直播,不如你還是讓我們離開,有事直接打電話,這樣方便你我他啊。”
“你幫不上忙?說你幫的是倒忙吧,你把重大罪犯抓了,但若說你幫忙吧,你又不斷整事整活,這誰能受得了你。”
劉宏偉實在是受不住了。
真的真的受不了了。
差不多一個月都沒回自己家裏,現在就以警察局為家,整天忙。
“哎呀,等我參加完節目,好好請劉隊長吃一頓,彌補彌補,現在劉隊長考慮一下我的提議吧。”
“行吧,我去打電話給你們節目組,拷貝今日影像,你要電話一直通,有事我聯係你,真的很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在川蜀見到你。”
“放心,放心,這絕對是我們在川蜀見得最後一麵,我們多趕路,早點走出川蜀,慢走,不送。”
肖澤對著劉宏偉揮手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