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言進去以後,直接走到被捆的老人那,解開繩子,準備掏出手銬,銬上了老人的時候,老人醒了。
張子言也不管其他,直接完成沒有做完的動作,一氣嗬成。
張大爺看著手上銬著手銬,急忙喊冤,可張子言了解過,肖澤幹過這麼多事,最後都板上釘釘的,所以他也就相信這老人絕對是殺人犯。
張子言叫了兩名警員,把張大爺塞到他們手中,讓帶回去,自己則去搜證其他。
“張副局,我這裏是指甲蓋那麼大的肉,是從那些袋子裏取下來的,你可以檢驗一下,說不定有新發現。”
肖澤突然想到自己衣兜裏還有那一小塊肉,還是忍住不適,走進屋子找張子言提供線索。
一聽這話,張子言瞳孔一縮,接過去,讓法醫去檢測。
“也沒什麼事了,我還是在外麵等你們吧,這裏待著我不舒服。”
看著肖澤離開,張子言繼續隨其他人探看情況。
法醫很快有了那塊肉的檢測報告,急忙拿給張子言看。
“這報告顯示,那人包著的和口袋裏的肉是同一種,都是人肉,而且看裏麵蛋白質和纖維組織,大概是五六歲到八九歲左右的孩子符合。”
“那些肉是人肉?還是孩子的?這是多大的仇,這麼殘忍?凶器找到了嗎?”
“還沒有,我們搜證過可以肯定的是,這不是第一現場,肉是被帶過來的,除了冰箱就是那鍋裏,爐子上有那留下的痕跡,而且這肉都是被剝離下來的,骨頭,頭顱我們沒有發現,要是吃食了,也不太可能。”
張子言聽了很是憤怒,不僅殺害小孩子,還殘忍的分屍,煮食,還一臉無事人,這是心裏該有多變態啊。
很快另一個警員,拿著電腦走過來,給彙報著。
“張副局,殺人犯的信息出來了,是這附近天成村的人,叫張建彪,今年六十一歲,開了這一收破爛的,平常就在這住,一周回去一次。”
“也就是說,第一現場可能就是他家裏?順便確定死者身份,留一些人繼續在這搜證,其他人跟我去天成村有一趟。”
張子言吩咐警員行動,出來看到肖澤和躺地上的阿寶。
“走一趟吧,這裏不是第一現場,我們準備去他家看看,你們一起。”
肖澤無奈的走到阿寶身邊,扯著他手臂起來,上了張子言的車。
“想不到,這老人這麼惡,殺人毀屍滅跡一條龍全都完了,要不是遇上你們,隻怕真的屍骨無存了,就這樣都不好辦啊!”
“我們也是碰巧,我們也就討口水喝,歇歇腳,準備一口氣就走城裏去,哪知道會遇上,也是流年不利。不過,張副局,這算不算立功,那有沒有其他什麼表示啊,你看我們阿寶都有陰影了。”
張子言黑線布滿了整個額頭,都這樣了還想著要錢,還真的如劉宏偉說的那樣,一個死要錢的人。
“放心,隻要案子破了,會給你申請,到時候和上次你抓的那夥人獎金,一起發給你。”
來到天成村,來到張建彪門前,門是關著的,考慮是否要破門而入時,肖澤淡定的拿出鑰匙去試著開門,其他人都傻眼了,腦袋上有很多問號?
這家夥怎麼會有張建彪家門上的鑰匙?難道他們是一夥的?
“剛才打暈張大爺的時候,順手拿到的,想著可能有用,便裝兜裏了,張副局是不是應該謝謝我呢?”
鑰匙試出來後,肖澤回頭,一臉嬉皮笑臉道。
張子言很想問肖澤一句,你知不知道你在釣魚執法!
終於能體會劉宏偉的苦楚了,這小子不僅能整活,還特欠,用網絡話,就是這逼裝的真牛,別人也裝不了啊!
最關鍵還是幫助警察局,做的是好事情,這要去哪說理去?
可是,張子言萬萬沒想到,他還漏掉肖澤還會整事,等他以後知道的時候,真的是內心五味雜陳,與劉宏偉內心想法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