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五次下來,他也起了真火,下手愈加淩厲。
過了三五招以後,對方突然不接招,一隻手伸手環住他的肩膀,將他反身攬進懷裏,一隻手捂住了他的嘴。
苗軻則重重給了他一下,給完他這一下他也聽到了外麵的腳步聲,整個人不再動彈。
瞎子把嘴靠近苗軻耳邊,“小美人,下手真狠。”
溫熱的氣流吹過他的皮膚,帶起一片雞皮疙瘩。
苗軻幹脆後退一步,整個縮進瞎子懷裏,踩到了他腳上。
瞎子吃痛,使壞將懷裏的人抱的更緊,嗅著懷裏人身上傳來的桂花香氣。
外麵的巡邏兵腳步漸遠,苗軻匆忙從瞎子懷裏掙紮出來。
瞎子的手順從的從苗軻肩膀落下,滑到他的手麵,借著苗軻後退的力氣,手上一用巧勁。
“資料瞎子就不要了,這枚戒指就當作給瞎子的補償了,再見了小美人。”說完瞎子開門閃身就不見了。
苗軻緊忙摸到了自己的手上,我的玻璃種陽綠戒指!!!
他有些肉痛,這個戒指種水色底都是上佳,是吳老狗在解棠生辰的時候,想要親手選料子給她打首飾,用的他家的一塊祖傳的料子,
給解棠做了一付手鐲,苗軻看著料子好,花重金把鐲心買了下來,翡翠硬度大,他隻從上麵扣了一個戒指下來,剩下的料子還在紅府。
也就是說這戒指不僅用料好,還是他親手一點點打磨出來的,如今被這瞎子摸走了,心疼錢,更心疼自己的心血。
苗軻追出去的時候已經不見了那瞎子的身影。
他有些蔫蔫的將資料交給解九,手摸索著原本帶著戒指的地方。
“九爺,我在裏麵還碰到了其他人。”
“哦?”解九爺確定了資料的準確性,有些好奇的看了看他,“交手了?”,能看得出來他衣服有些淩亂。
“嗯。對方身手不錯,好像也是張海琪找的人,能幫我問問是誰嗎?”
解九爺這回仔細看了看苗軻的表情,“吃虧了?”看苗軻不搭話,輕笑了笑,“我回來幫你問問,回去休息吧,不出意外的話,我們明天就要回去了。”
“這麼快?”
“事情辦完了,回去也能趕上過年。”
晚上睡得晚,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
解九爺又不在家。
苗軻懶洋洋的收拾了一下東西,去大學找那個同學告別。
他離開的時候,一個黑色的身影剛好轉身,兩個人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傍晚,苗軻又到了海上,船在海上晃晃悠悠的行駛著,苗軻在船艙裏收拾著自己買的特產。
他在海上歲月靜好,根本不知道在他離開長沙這段時間,長沙那邊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