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軻就這麼在療養院混了幾日,早上去三樓給李愛國幫忙,偷偷摸摸的跟齊羽交流一些情報。
然後去負一樓看研究員做實驗,跟密洛陀大眼瞪小眼。
他也對密洛陀使用過幾種符紙,效果不是很明顯,符紙飛出去的貼到它身上,它的反應還不如隔壁的禁婆反應大。
禁婆現在每天就趴在巨型魚缸裏,遊來遊去,時不時就貼在玻璃上,跟過路的研究員來一個深情對視。
看久了,苗軻甚至覺得這禁婆有點挺順眼的,畢竟黑發白衣在水裏飄蕩,比一般的觀賞魚觀賞性更強。
周文傑對於自己的實驗記錄冊保護的很嚴密,苗軻沒機會偷看,單間裏的那個男子就第一次跟他對視了,後麵都沒什麼反應。
二月紅給他準備得人皮麵具,能維持三個月,他需要在這三個月裏找機會把齊羽偷出去。
根據二月紅給他的消息,療養院裏有解九爺的內應,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二月紅教給他幾句暗語,方便到時候跟內應接頭。
苗軻一直打量著到底誰才是那個內應,在三樓看病房話很多的李愛國?手上有可疑繭子的劉佳?一直針對他有些讓人厭煩的楊傑?搭過幾次話的展藝?
總不是那個變態醫生周文傑吧?
苗軻現在是看誰都像內應,猜了幾個以後就有些擺爛了,這活也太費腦子了。
時間過去了一個星期,苗軻還在療養院裏玩著猜猜誰是臥底的遊戲。
這期間,他終於沒忍住,偷偷打開了206的門,206後並沒有明顯的火源,屋子裏很幹淨,隻有一個看不出材質的箱子,用了一種苗軻沒見過的奇怪的鎖鎖著,
箱子沒有明顯的接縫,應該是專門用蜂蠟或者什麼類似物粘合過,再門外的時候還覺得那股熱意燙人,真的走到箱子前麵,酒隻能覺得有些許的暖意,十分舒適。
他試圖將箱子收入係統背包來檢測一下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手撫上箱子的時候,係統提示到,該物品無法收入背包。
苗軻瞬間出了一後背冷汗,急忙退出房間,鎖門離開了。
無法收入背包的物體並不多,最典型的代表就是活人。
他不敢深思那個箱子裏到底是什麼,甚至他那天晚上做夢,都是一個箱子張著嘴跟在他後麵要咬他。
醒過來的時候,苗軻有些擔心自己的精神狀態,自己壓力這麼大嗎?
隔天中午,他剛從食堂吃完飯出來,就看到馬院長跟一個沒見過的人一起,遠遠的路過,苗軻看著那個人的背影,總感覺有點眼熟,在哪裏見過嗎?
正疑惑著,有三名巡邏兵挺胸抬頭的從他麵前排隊走過。
苗軻看著巡邏兵的背影,又看了看跟馬院長一起離開的背影,這個人當過兵,難怪他覺得眼熟,當兵的人走路都會挺直了腰背,跟普通人不太一樣。
劉佳也從食堂裏走出來,看著苗軻的目光,在旁邊小聲說道,“那就是我給你說過的盧院長,他很少來這邊的。”
苗軻恍然,小聲說道,“就是你說的那個一年來不了一次的那個?”
劉佳點點頭,“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事,走吧,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