桁夜又喝了一口酒,“不知道。”
“那你出去以後會找凶手複仇嗎?”
“應該不會。”
“為什麼?你不恨他嗎?”江晚月覺得這不像是桁夜的處事風格。
桁夜頓了頓,隨即說道:“我答應了母親,為自己而活。”
“桁夜神君的母親一定是個溫柔的人。”
“嗯。”桁夜又喝了幾口酒。
江晚月不想再勾起桁夜的傷心往事,連忙轉移話題。
“桁夜神君酒量真好。”
額,這找的什麼破話題。
“酒量好有什麼用,清醒之人都要時刻克製自己,哪有醉了好。”
說著說著,他轉頭,湊近。
“你說呢,晚晚?”
江晚月忽然想起那日醉酒後想親葉清辰,是極玉輪盤敲醒了我。
“是你?”我驚訝的站了起來,“那日是你阻止了我?你看到了?”
“你很失望?”桁夜也站了起來。
“沒有,我隻是......”
江晚月皺起眉頭,除了洗澡,她基本上時時刻刻都把極玉輪盤戴在身上,現在她想知道桁夜都看了什麼。
“你放心,我隻是看你拿了酒,想看你幹什麼才看了一眼,平常我真的沒有看你,連外界的聲音我都屏蔽了。”桁夜解釋道。
江晚月呼了口氣,其實看了也沒什麼,畢竟她也沒發生什麼丟臉的事......吧。
桁夜望了望天上的月亮,又喝了一口酒。
“已經子時,你還不去歇息嗎?”
已經這麼晚了?明天她還要繼續練舞呢,於是江晚月起身向桁夜告別。
走了一會兒,江晚月覺得今天的桁夜以往不同,有些不放心。
江晚月一轉頭,桁夜果然還坐在那邊喝酒。
“你一個人可以嗎?”她問。
“那你留下來陪我過夜?”桁夜歪頭看著她,嘴角勾起微笑,又將酒瓶舉了起來,示意我過去陪他喝酒。
“不了不了。”天知道她再喝醉了又會發生什麼事。
後來的日子江晚月更加勤奮的練舞,力求完美。
葉清辰偶爾會從天而降,陪她聊會天,給她帶些好玩的。
江晚月很少碰到蕭桓,他是真的很忙,但是碰上了,他們倆也會交談一下,現在已經可以稱得上朋友了。
江晚月偶爾會在晚上去找桁夜聊天,經過相處,她早已對桁夜改觀。
如果說以前是為了擺脫桁夜才幫他做事,現在則是真心想為他做點什麼。
江晚月日日期盼的皇帝壽宴終於來了。
她以蕭桓朋友的身份被安排了獻舞。
江晚月和舞伴早就做好了準備,但在壽宴開始前兩個時辰才被安排進宮。
嬤嬤先將她們帶到了表演場地外,告知了表演地點,又將她們帶到了別屋,等待表演。
候場的屋子離宴會廳很近,隻要稍微探出頭就能看到裏麵的景象。
很快壽宴就開始了,賓客陸陸續續進場。
江晚月探出頭,想看個熱鬧。
可是除了蕭桓,她誰都不認識,看了一會兒自覺無趣,就轉身進屋裏休息了。
“葉清辰,葉清辰來了!”
雖然舞伴的聲音很小,但是卻難掩激動的心情。
“葉清辰?哪裏哪裏?”屋子裏的其他舞伴聞言也起身前去窺探。
“真的是葉清辰,天呀,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