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第二天。
江晚月早早地就起來了,準確來講,應該是我昨晚根本就睡不著。
江晚月太想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家了。
她想了很多種可能,回家當然是最好的。但是如果回不去,她身邊也有朋友,現在也有落腳點,也不是不能接受。
“晚晚,你怎麼起的這麼早。”葉清辰也起床了,二人同時推開的房門。
“你起來了,桁夜呢?他起來了嗎?”江晚月四處張望。
“起來了。”桁夜也推開了房門。
“太好了!那我們趕緊上山吧。”江晚月興奮地說。
飛鳥最高隻能承載兩人,由於分配不均,江晚月又不會自己操縱飛鳥,最後他們商量了一下,決定一起爬上山。
桁夜一馬當先,走在最前麵帶路。
葉清辰和江晚月在後麵,他戳戳她,小聲地問:“你很想見桁夜的師父嗎?為什麼?”
“因為桁夜說,他師父可能知道送我回我的辦法。”江晚月也小聲地回答。
“你們在說什麼?”桁夜扭頭,看向身後的二人,問道。
“桁夜,你的頭發為什麼是白色的?”嗯,這次轉移的話題不錯,江晚月自己很滿意。
桁夜似是知道她在轉移話題,盯著他們看了一會兒,才會發:“在我母後去那天,變白的。”
我這該死的嘴啊,江晚月暗自後悔,覺得以後午夜夢醒都得扇自己兩巴掌。
“桁夜......”江晚月不知該怎麼安慰他。
“他騙你的,他出生就是白發。”葉清辰說道。
啊?這不是在欺騙感情嗎!可惡的桁夜。
“哼。”江晚月收起眼角的淚花,不再說話。
見狀,葉清辰笑了。
桁夜卻走到江晚月身邊,對她說道:“晚晚,你一定不知道吧,小時候我有次去葉府......”
“蕭桁夜!”葉清辰有些急,打斷了桁夜的話。
桁夜一個壞笑,繼續說道:“我現在叫左丘桁夜,還有......我那日看到葉清辰穿了件裙子,頭上還帶了花。”
“啊?哈哈哈哈哈哈。”聽完,江晚月忍不住大笑起來。
葉清辰臉上難得出現窘迫,不服地說道:“就這一件事,倒是被你記了這麼多年。”
“那當然了,我可是親眼看到,怎麼能忘記。”說完,桁夜得意洋洋地走到了前麵,繼續帶路。
“葉清辰,你怎麼回事,想不到你還有這種癖好。”江晚月用胳膊戳了戳葉清辰,幸災樂禍地說道。
“是我的母親,她看裙子好看,但是太小自己穿不下,就非要買來讓我穿上試試。”葉清辰解釋道。
“原來如此。”解釋的很合理,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偷笑。
“晚晚。”葉清辰突然停住,把江晚月拉到了樹後。
很大一棵樹,完全可以把我們倆的身影擋住,一時間,江晚月竟有些緊張。
“怎麼了......”江晚月小聲地問。
“我剛才看到一窩兔子,很可愛,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去看看?”葉清辰看起來心情愉悅了不少。
“兔子?在哪裏?”江晚月還沒見過野生的兔兔,剛想應下,但是又想到桁夜,連忙說道:“不好吧,要不叫上桁夜一起?”
誰知葉清辰眉頭一皺,用術法寫了個紙條,紙條變成紙鶴向桁夜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