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喘著粗氣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不敢有任何動彈,褲襠裏跟硬得發脹的東西隻要再有丁點刺激便會精關失守。想到很有可能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高潮,男人那帶著潮紅的臉上便越來越驚慌。
“叔叔,你不舒服嗎?”突然一個幼小軟糯地聲音道。
男人嚇得連呼吸都屏住,他低下頭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隻見一個穿著粉色裙子的小女孩站在那裏仰頭關切地看著他,手裏還拿著一隻仙女棒。
“如果叔叔痛痛的話,朵朵可以幫幫叔叔哦。”小女孩大概才四五歲大,說罷她就舉著手裏的仙女棒對著男人揮舞兩圈,口中喃喃道:“痛痛飛走!”
童稚的聲音傳來,此時男人心裏充滿了負罪感,他一張臉漲得通紅,想要舉步離開,卻又不敢動彈。他覺得自己的表現這麼異常,周圍的大人說不定已經注意到他,他們會不會以為自己是個對著小女孩發情的變態?
說不定下一刻他就會被人抓住,人們會震驚於他的變態和猖狂,竟然在這人來人往的廣場上勃起,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看到他的粗壯的陽具被淫靡的黑色皮帶彎折著綁在身上,屁股裏插著一個同色的無線跳蛋和一個短而粗大的肛塞。
“痛痛已經飛走了,叔叔好了嗎?”小女孩完成了施法,一臉期待地看著男人。
就在男人無地自容恨不得一頭撞死時,身後突然貼上了一具身體,鼻端嗅到那熟悉的氣息,同時體內那顆跳蛋也停止了震動。男人這才放鬆了下來。
“叔叔已經不痛了,謝謝小朋友。”性感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男人回過頭來看著對方。
那年輕俊朗的臉上帶著溫文爾雅笑容,很容易就俘獲了小女孩的心。年輕的男子也不帶他離開,而是細細詢問女孩的父母,得知她的父母就在不遠處,還在孩子回頭招呼時舉手示意。
知道小孩並沒有走丟他才微笑著再次對孩子道了謝,牽著男人的手穿過人群。
“小川,你這次太過分了。”男人——秦藝舒抿著嘴時確實有幾分嚴厲,隨著年齡的增長近幾年秦藝舒越發不苟言笑,大抵是他怕笑得太多眼角早早的長上皺紋,他畢竟比池川大上一輪,現在已經三十七歲,要是再過得幾年他開始顯出老態,而池川卻還在風華正茂的年紀,到時候倆人走在一起越發不像情人而像父子。
秦藝舒不願意因為他而害池川被人笑話。
“大叔其實也很享受吧。”青年溫和地笑笑,端的是溫文爾雅瀟灑英俊,一點也看不出他在情事上喜歡用那些磨人的手段,“要不是事先綁起來,大叔應該早就射了。”
“哼。”秦藝舒偏過頭裝作沒聽到青年的話,繼續教訓道,“我就不該縱容你,把你慣得無法無天,嗚……”
突如其來的悶哼卻是青年又偷偷打開了跳蛋的按鈕,這次卻是直接開到最高檔,秦藝舒的身體發軟,走路都抬不動步子,全憑池川拉著他。他竭力隱藏著湧到嘴邊的呻吟,一邊緊緊握住池川的手腕,當他們離開廣場來到一片無人的小樹林時秦藝舒的陽具上吐露的液體已經打濕了褲子。
廣場的後麵就是公園,此時路燈已經亮了起來,很多家長帶著孩子在廣場上玩樂,這公園倒是冷冷清清沒有人光顧。
而池川他們所在的小樹林就更加安靜,那裏正好是燈光照射不到的地方,最近的小徑離這裏有數米遠的距離,倒是不虞被人看見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
池川嘖嘖地捏著被液體浸濕的褲子,不滿地說:“大叔你又把衣服弄髒了,這可怎麼辦?要不……脫下來?”
秦藝舒粗喘著氣瞪著麵前俊美的青年,恨不得把這小子按在腿上打屁股,越來越膽大包天為所欲為了!
然而,心裏雖然這樣想,但當青年笑著動手將他的衣服一件件脫掉時男人卻並未有太強烈的掙紮,除了身體酥軟用不上力,也有著他早已習慣在性事上聽從對方命令的原因。
池川滿意地看著麵前那光裸的身體,男人的身體與七年前相差無幾,天生種族優勢加上他從未停止過鍛煉,使得這些年來秦藝舒的身體一直保持著巔峰狀態——最直接的表現就在於耐操,不管多麼激烈的做愛被肏到失禁還是射到射不出來,隻要休息一下男人就能下床走動,若是經歷一次變身,體力又能恢復大半。
池川伸手將捆綁著秦藝舒下身的特製皮帶解下,挑起他腫脹的陽具低笑道:“這次看看這裏能堅持多久。”
說罷便輕輕抽打起那根粗大到可怕的陰莖,秦藝舒不敢躲也不想躲。即使池川沒有直接命令,他也還是條件反射地將雙手背在身後,挺起健壯的胸肌,那戴著乳環顏色微紅的肉粒挺立著等待青年的檢閱。
池川並沒有用很大的力氣,更多的是摩擦挑逗。忘記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秦藝舒把腿間的毛剃得幹幹淨淨,好像隻因為他說了句那些毛太礙事?
池川記不清了,隻是隨口的一句話而已,手裏的皮帶順著男人的腹股溝一點點往上,在肚臍眼轉了幾圈,也成功的令秦藝舒的陽具吐出了些微淫液。
後穴的震動還在繼續,秦藝舒早已習慣,剛才還讓他欲仙欲死的跳蛋此時卻比不上池川在他身上動作所帶來的刺激,看著青年嘴角擒著笑,眼神專注地看著他的身體,秦藝舒隻覺得自己要溺死在那深邃的瞳孔之中。
當池川的皮帶來到乳首時,男人的陰莖跳了一下,似乎是快要達到高潮的邊緣了。
池川卻刻意繞過了那可憐的小東西,在夜色中閃閃發光的紅寶石乳環強烈的炫耀它的存在感,但青年偏偏忽略了它,一把將手中的皮帶扣在秦藝舒頸脖之上。也不知道他怎麼操作,那根皮帶卻是變成了項圈緊緊地箍在他的脖子上,青年又從口袋裏掏出一根牽引繩掛在上麵。
池川拉了拉手裏的繩子,輕笑著說:“走吧,我的大狗。今天是六一,孩子們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的。”
秦藝舒呼吸一窒,當他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趴在地上,陽具跳動著一股股往外噴灑著精液,而他的頭輕輕蹭著池川的腿,口中發出嗚嗚的呻吟,就好像此時的他已經變身成狗一樣。
片刻後池川走出了小樹林來到燈光照射到的地方,手裏牽著一條乖順聽話的大金毛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