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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秀女真情
當晚,一場晚宴熱乎了多半個村子,叔伯姨舅、奶奶姥姥,表哥表弟。左鄰右舍都來了,而且人是越來越多,從一桌到兩桌,兩桌變三桌,最後竟然整整坐了五桌。好在來吃飯喝酒的人多,來幫忙的也不少。尤其那些原本看柳誌良時眼神就水汪汪的嫂子大姐們,屋裏屋外,忙前忙後就像自家人一樣。而且現在什麼東西也不缺,就是缺點兒什麼,司機小梁拉著小玲和一幫小孩兒,幾公裏外的鎮上什麼都有。
酒桌上議論的話題全都是圍繞著柳誌良的:有出息、好孩子、爭臉,增光等等誇人的詞語被高頻率地反複使用。
最後走的客人是王老槐。他今天是真高興,因為去年那一腳雖然踢在柳誌良的屁股上,但卻始終壓在他的心上。看到今天柳誌良的一切,他放心了。那一腳沒給孩子帶來什麼影響。從今往後晚上睡覺時再也不會感覺沉甸甸的了。
王老槐也是個開通的父親,臨走時不忘囑咐小玲:幫你伯母收拾俐索再回家。
司機小梁被安排在鎮上的一家小賓館,順道用車把王老槐送回家。王老槐這個高興啊:他真是從來沒坐過這麼好的車呢。
小玲明白父親的意思,留下來幫著東擦擦,西掃掃,到是柳母看不過意,逼著她去喝口水休息一會兒。
其實這一天該說得也都說得差不多了,人也累了。柳家爹爹告訴兒子別讓小玲忙了,趕緊送小玲回去休息。
柳誌良和小玲明白父母的意思是讓他們單獨想相處一會。分別半年多的小兒女,怎能不想獨處相依呢。
柳誌良把小玲叫到自己原來住的屋,一下子摟進懷裏狠狠地親了起來。因為父母就在對麵,誰都不敢弄出聲來。兩個人就這麼緊緊地互相吸吮著,糾纏著,好一會才因為要順順暢暢的呼吸才互相分開。柳誌良轉身打開帶回來的皮包,拿出了兩個精致的紅色小盒。打開一看,嗬!是一個漂亮至極的鑽戒和一條二十多克重的金項鏈。他把小玲的手拽過來,把鑽戒輕輕地帶在她的右手無名上,然後又拿起項鏈,給小玲戴在脖子上。然後拿起桌上的小鏡子對著小玲,問小玲好不好看。
小玲在整個過程中一言未發,她被激動和滿足充滿了胸腔,沉浸在甜蜜的愛意之中。良哥的舉動說明他半年多的分別並沒忘了自己,自己這半年多的相思之苦總算有了回報。當柳誌良拿著鏡子問她好看不好看時,她看到鏡中映出的是一個羞紅了的但卻洋溢著幸福的少女臉龐。她一下子撲進了柳誌良懷裏,輕輕地叫了聲“良哥”覺著眼眶有點濕潤了。
柳誌良也輕輕地摟住她,在她耳邊輕輕地問:“小玲,你知不知道戴上戒指和項鏈是啥意思嗎?”
“不知道。”小玲以輕輕地說。她能不知道麼?她是不好意思說。
“我告訴你吧!”柳誌良用嘴輕輕蹭著小玲的耳朵,用隻有小玲才能聽見的聲音說:“一戴上這兩樣東西你就是我的人了。想跑也跑不了了。”
小玲一下子掙出柳誌良的懷抱,用一個指頭點了點柳誌良的上唇,嬌嗔地說:“誰跑了?人家早就是你的人了。”
柳誌良愛惜無比地擁著小玲,心裏說:“這才是我的女人!這才是我的女人!——”
送走小玲後,柳誌良見父母的房間仍然亮著燈,便問了一聲:“媽,你們還沒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