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常看得眸色暗沉,將先前散落在床上的梅花拾起,揚手使其紛紛落在溫明雪白的胸膛上,輕柔道:“徒兒今日始覺這紅梅與師父最為相配,瞧它們盛放在師父身上的樣子,簡直美豔,尤其是師父身上的那兩朵……師父有梅花之姿,也該有梅之幽香才對。師父的幽處是否寂寞?便讓這紅梅進去與你作伴才好?如此才可謂……隱香。”
拈花一朵,送於溫明眼前。
溫明著魔般看著這朵紅豔,愣愣地接過,便往下身送去。饑渴張合的後穴輕而易舉地接納了它,鮮妍的紅花在嫣紅的穴口一閃而沒,接二連三。
三指併入紅腫後穴中,卻青澀地不知該如何動作才好,試探著緩緩抽插,分開合併,在腸壁上或輕柔摸索,或用力摳弄,始終不得其法。手指本就較肉棒短小,因體位緣故又隻能插入兩截,溫明後穴饑渴地吮吸收縮,臀部努力往上提,想讓手指進入得更深一些,卻因穴口的戳弄內裏更加瘙癢,未有滿足,隻有腸液洶湧。紅梅於指間穿梭揉碾,汁水流淌,幽香不絕。
全身都在被愛撫,卻又不能徹底釋放,溫明瘋魔一般動作著兩手,在虞常對肉莖有一下沒一下的侍弄中抽搐,神智昏沉,恍惚間,覺得肉體隻剩下了乳頭、肉莖、腰側和後穴,整個人淪為被人玩賞的器物,直到身上人盡興,才能被恩賜滿足。
所有的敏感地帶都在被發掘,所有的洞穴都亟需填滿……嗯,是了,還有一處……還有一處……溫明張開的嘴一直沒有合上,涎液淌滿了下巴和臉頰,經歷了之前手指的蹂躪,此時竟也感到了空虛,舌頭牽連著水絲顫巍巍地探出雙唇,努力抬起頭,向往常養之如親子的弟子索吻。
虞常氣血直沖腦門,猛然俯身壓著溫明激烈地親吻,叼過師父的舌頭猛吸,用牙齒齧咬,又將重重舔過齒列,舌頭伸直模仿著交媾的動作,一下一下頂弄著師父的喉嚨,把人吻到上氣不接下氣。環著腰的手臂鬆開,拉扯著胸口不被照顧的一顆,用指甲一下一下地掐出痕跡,另一隻手快速擼動。溫明在他懷中整個彈跳著,兩手在胸口和後穴快速搗弄,仿佛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一般,指甲在腸壁劃出紅豔的血絲。
虞常將溫明吻到即將窒息才放開,溫明正自翻著白眼努力喘息,忽被愛徒壓住雙腿高翹起臀部,一條火熱靈活的東西鑽入柔軟穴口,舔弄數下,重重一吸。
溫明把在胸前動作的三根手指猛然塞進嘴裏,細長的脖子用力仰起,長髮飛揚,披散糾纏,他雙眼緊閉,嘴巴張到最大,叫都叫不出聲,腳趾用力蜷縮著,身上修長的肌肉不停抽動,胯下的那根死死地貼在小腹上抽搐著卻不見任何東西釋出——卻是在愛徒嘴下,被舔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