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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何過之有

虞常正把軟下去的肉莖埋在師父蠕動的小嘴裏享受著按摩,見師父挺腰射出後忽然垂頭一動不動,連忙把人抱起翻過來,隻見師父已然昏了過去,長長的黑髮上都沾著白色的液體,綁在臉上的布條都已經濕透了。

他連忙把師父身上的束縛都除去,剝掉滴水的褻衣,見師父的床上一片狼藉,便用棉被將人裹起,抱去了自己房間,在床上放下,又怕師父受涼,將自己房中的火生的旺些,這才去灶屋燒水,將師父一寸一寸洗得幹幹淨淨的。他將手指探入師父下體,裏頭果然幹幹淨淨,毫無精液痕跡。

虞常奇了,難道那藥竟能令師父把男人的精液吃幹淨不成?女人都做不到吧?他又忍不住摸摸師父扁平的小腹,喃喃道:“難道師父吃掉了我的精元還能給我生孩子?”

“沒有的事。”悠悠醒轉的溫明沒好氣的低聲道,聲音嘶啞,“今晚先睡,明日為師有話與你說。”

虞常奉上茶水請師父潤潤嗓子,又將師父從浴桶中扶起,擦拭身體時,見師父身上遍佈著深深的勒痕,有些已經破皮流血,不由心虛得很,囁嚅道:“師父……您傷著了,要不要上些藥……”

溫明披上幹淨的衣衫,找出藥瓶,“嗯”了一聲道:“你自去把,為師自己來。”

虞常知自己今次有些過分,提著浴桶出門,又忐忑地回來,溫明已經鑽進被窩裏睡下了。

他在床前躊躇不安的立了會兒,溫明睜眼道:“大半夜不睡,杵在床前扮鬼麼?”

虞常小聲道:“徒兒睡哪兒?”

溫明往裏挪了挪,掀開被角,側身向裏,不再理他。

虞常連忙脫掉衣服,幾步躥上床鑽進被子裏,又放下床簾。耳聽得師父呼吸勻淨,似乎已經睡著了,可自己實在是有些興奮,忍了一會兒,終於輕輕挨蹭過去,將爪子搭上師父的細腰。

溫明實在疲倦得很,懶得與他計較,略動了動,將身體調整到一個舒服的姿勢,便沉沉睡去。

虞常開心地將臉埋在師父後頸,聞著師父身上沐浴後帶著水汽的清新氣息,隨之沉入夢鄉裏。

這回溫明睡了整整一天,次日掌燈時分方才醒轉,小腹處的灼熱感已經消失,四肢百骸依然沒有力氣,渾身酸痛不已。

他睜開眼,望著青色的床帳,安靜地躺著,然而心裏並不如表麵這麼平靜。

昨夜激烈的交歡走馬燈似的在腦海中輪轉,本想獨自忍過藥性的發作,誰想卻是作繭自縛,把自己送到徒弟的嘴邊,空虛的肉體被愛徒的灼熱填滿,自己渴求的淫聲浪語,上不愛天下不著地的苦悶與狂歡……

想到羞恥處,溫明臉上不禁微微泛紅,想到激烈處,渾身肌肉忍不住微微收緊,自己被那孽徒翻來覆去的的折騰,也不知他從何處學來的諸般花巧,每每弄得自己理智盡失卻偏偏不得解脫,等那灼熱精元注入體內深處,便是連靈魂都在戰慄的饜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