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來的這麼遲啊?不對,你們其實可以稍微再來遲一點點,我這場戲還沒看完呢。”邵阮阮噘著嘴抱怨道。
“對不起,本來確實想著再等一會的,荷芸和草蛋怕你看太多汙穢的畫麵,所以就提前動身了。”
楚懷玉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老實說她剛剛其實也被三人驚地愣住了,好半天看過癮了才回過神來。
“小姐,嗚嗚嗚,讓你受這麼大委屈,荷芸難受。”荷芸哭啼啼地跑了過來,可想而知剛剛那十幾分鍾裏麵,除了自己和刀疤大漢,其他人在承受多麼大的痛苦。
“不哭了,我下次不冒險了,回去給你獎勵小雞腿吃。懷玉你把他們倆,算了,把這個刀疤漢子先廢了,帶回院子裏。”
邵阮阮看著牛車上淒慘的白衣男子,暫時對他來點人道主義關懷,沒有讓楚懷玉給他廢了。
“我真不是故意惹你們的,我就是,就是,對,我是看上他才跟了過來的,這一切都是誤會啊,兩位小姐。”
刀疤臉漢子認清了人物中的關係,腦子靈機一動,指了指地上的白衣男子說道。
“看樣子還是個君有情,郎有意的故事咯?”
“是的,小姐,這都是誤會啊,你們就把我放了吧,我保證帶著他去天涯海角,再也不惹麻煩了。”
“給我閉嘴,滿嘴謊話。草蛋,過來。”邵阮阮一時間找不到堵嘴的東西,讓草蛋把襪子脫了下來塞進了刀疤漢子的嘴裏。
“終於清靜了。”草蛋畢竟是經常鍛煉的,即使有洗腳的習慣,那也比邵阮阮等人的有味道,當然可能人家刀疤漢子就喜歡呢。
“為什麼會出現兩個人啊,哪個才是真的凶手?”楚懷玉疑惑地問道。
“小姐,會不會是我那繪本的原因,才讓他們忍不住去犯罪?”草蛋偷偷盯了一下刀疤漢子嘴裏的襪子,發誓回去一定要把另一隻襪子也扔了。
“算了,扔了太浪費,還是趁公奇不注意,和他的襪子換一下比較好。”草蛋內心暗自思考著襪子的處理。
“你們聽我慢慢說,繪本固然是可以引起人們心中的欲望,但不是這次案件的原因,他們在我這繪本前就已經犯案了。
他們兩人都是凶手,都玷汙過女性。”邵阮阮冷漠地看著車上躺著的二人。
“什麼?竟然兩個都是啊?”
“對。這個白衣男子就是昨夜把紫紗擄走的凶手,靠的是迷香把人暈倒後再進行侵犯,他這胸口正好有顆黑痣。
至於這個刀疤漢子,是城裏正在追蹤那幾起少女失蹤案的凶手,他比白衣男子更窮凶極惡。
白衣男子至少還把紫紗放了,他卻在玩過後把人殺了。”要說邵阮阮為何知道這些,是因為剛剛抓住刀疤漢子的時候觸發了彩蛋,獎勵了一個古典座鍾。
“那要不我們把他們哢嚓?”楚懷玉比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把刀疤漢子處理了,然後扔到運河裏喂魚吧。”這一刻的邵阮阮顯得如此鐵石心腸。
“我來吧,懷玉小姐。”草蛋取出一把匕首,把刀疤漢子接了過來,一刀結束了刀疤漢子的生命,然後扔進了京東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