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三個,把拈花一笑抬出來,然後打開。”邵阮阮指向了劉一水,傅彪和張全。
“真的要開封嗎?這樣打開會影響口味,到時候顧客找來…”
“閉嘴,到底是你做主還是我做主?三番四次在那插嘴,你,現在已經被解雇了。
哦對了,官府也已經派人在來的路上了。”邵阮阮被許文翰煩的,已經懶得陪他繼續演了。
“憑什麼?小姐總要給我個理由吧?”許文翰目光閃爍,不死心追著問道。
“理由,到官府再說吧。你自己利用店鋪的商品為自己謀私,真當我們沒收到消息?”
許文翰聽到這裏,如墜冰窟,也知道自己高價賣酒的事情被發現了。
“這酒賣給誰不是賣,我能按期賣完不就行了?”
“哦?那高價賣的酒進的賬去哪了?”邵阮阮嘲諷地看著許文翰,然後把手中的賬本翻開,在許文翰臉上晃了晃。
明白木已成舟,許文翰腦子飛快轉動,突然跳起,把邵阮阮手中的賬本搶了過來,毫不考慮就把賬本撕的粉碎。
“這下至少不會被官府抓了,頂多被趕走。”畢竟簽的是短工和長工,邵阮阮是沒有權利發賣他們,許文翰明白,隻要撐過去,依靠他這兩個所截留下來的銀錢,應該足夠他考試用了。
劉一水剛把酒封撕開,就被許文翰的行為驚住。接著就看到許文翰在那瘋狂撕賬本。
許文翰這邊感覺越來越不對勁,邵阮阮她們竟然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攔,任由他撕賬本?
“你是不是以為把賬本撕了就能免於刑獄之罰了?你自己把地上的紙撿起來看看。”邵阮阮看好戲一般,指了指地上的碎紙屑。
“怎麼會?怎麼是白紙?你詐我?你這女人詐我!”許文翰突然發瘋一般朝著邵阮阮衝來。
張一見他衝過來,一板腳直接踹飛,力度掌握的很好,讓許文翰還在地上摩擦了兩下才暈過去。
“下麵我來宣布一下,許文翰,周易偉鑽店鋪漏洞,把店鋪的酒水高價賣給城中富商賈老爺,然後得到的銀兩全部裝進他們自己的腰包。
所以,他們倆即刻停職,由衙役抓捕到大牢等候開審。”邵阮阮雖然這麼說,但證據確鑿加上她和官府怎麼也比許文翰他們有關係,這件事就已經一錘定音了。
“還有,傅彪從今日起也不再是我們鏢局的員工,解除與他的契約,從今以後不再錄用。”
見氣氛突然有些低迷,邵阮阮繼續說道:“如今掌櫃之位空懸,經過觀察,劉一水處理問題以及顧客反饋都很好,特提劉一水為代掌櫃,希望你能繼續努力的同時學會幫助鏢局裏其他的員工。”
“我,我當掌櫃?”劉一水不可置信地重複了一遍。
“不想當?害怕嗎?”
“不,我可以,感謝小姐對我的信任,我一定會為小姐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這句話學的還不錯。我這次來就是想告訴你們,咱們雖然是鏢局,但未來店內各類商品一樣是我們主營業務,希望大家在日常的對外服務上引起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