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來人白勝似乎很怕他,趕緊躲到嚴青身後,嚴青觀望此人有點發福,麵帶著微笑,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就差叼根雪茄了。
“浪子嚴青,想不到還深諳賭術,有沒有興趣跟兄弟玩兩把。”
白勝在後麵露出頭來,“他是洪山賭房的老板洪山,咱不跟他玩,他會老千!”
“白勝~”洪山笑眯眯的陰陽怪氣,白勝又嚇得縮回去。
嚴青笑道,“我這位兄弟膽小,洪老板可別嚇唬他,要不然他心髒病高血壓發作了訛上你!”
洪山哈哈笑起來,“嚴青兄弟真幽默,要不這樣吧,你我一見如故,陪哥哥玩兩把,贏的算兄弟你的,輸的算哥哥我的!”
嚴青笑道,“哥哥如此抬愛,嚴青卻之不恭了。”
“我們一把定輸贏!”洪山走到莊家位置,拿起篩盅,動作很慢,“我們比點子小!”
洪山手腕一抖,迅速的打入篩子,左右搖晃,嘴角微微露出微笑,扣盅開盅一氣嗬成。
“一點!”三個一點壘在一起。
眾人尖叫起來,白勝叫道,“這還怎麼玩啊,你就算也是一點也是莊家贏啊。”
洪山笑著將篩盅推到嚴青麵前,“兄弟隨便玩玩,我這是祖傳的手藝,兄弟見笑了。”
嚴青拿起篩盅輕輕的搖晃,腦海裏不斷回想傳授給自己賭術的那個酒吧老人,手法,力度,氣沉丹田,腰馬合一。
嚴青越搖越快,篩盅裏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什麼聲音都沒有,嚴青啪的扣在桌子上,白勝額頭上擰了一把汗,顫抖的手打開篩盅,隨著篩盅的打開,白勝第一個驚呼出聲,緊跟著圍觀的眾人也驚呼出聲,隻見三個篩子變成了六瓣,最頂上是半個一點。
嚴青鬆了口氣,自己還有功力不夠,不然的話可以把其他篩子都變成粉末。
啪啪,洪山鼓起掌來,“嚴青兄弟好手段,哥哥輸了,這些錢都是你的了。”
嚴青搖搖頭,拿起一錠扔給白勝,“是哥哥手下留情了,我拿一錠就好。”
白勝雙手捧著那錠銀子,可又不解為什麼嚴青有錢還不要,洪山哈哈笑道,“兄弟,不貪不嗔,前途無量啊,不過,哥哥說話算話,白勝給你哥哥把銀兩裝好,我要與嚴青兄弟多喝兩杯!”
洪山摟著嚴青去了後院,白勝破不接待的收銀子,“幹麼幹麼,這是洪哥給我嚴青哥哥的!”
白勝眼冒金星,兩眼都是錢,這些銀兩足有好幾百兩,他長這麼大沒見過這麼多錢呢。
嚴青和洪山坐在後院的小方桌上,洪山給嚴青滿上一碗酒,“如今這世道不太平,哥哥守著這片祖業也就是混口飯吃,兄弟有一身好本領,不如留下來跟哥哥打天下,不知道兄弟意下如何?”
嚴青道,“哥哥厚愛,不過我看哥哥這玩的都太過時了,我們家鄉有幾種玩法不知道哥哥有沒有興趣試試。”
“哦?兄弟說說看看。”
於是兩個人邊喝酒邊交流,嚴青要來了紙筆,邊畫邊說,它的打法很簡單,很容易上手,而且變化多端,玩法獨特,組合因人而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