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青一躍而起,一刀插在剛才偷襲自己那人心窩上,刀一出血濺了他一臉。
那些人有些害怕,紛紛往後退,嚴青仿佛一個殺神,提刀衝入人群,瞬間砍翻幾人,胳膊上也被人砍了一道口子,皮翻肉綻。
瞬間圍攻的人少了一半,那為首的人道,“你們一起上,我拿車裏的人做人質!”
四個人叫著砍過去,四把刀震得嚴青手臂發麻,那個為首的人瞬間翻上馬車。
嚴青心急如焚,這四個人拚了命的撲上來,嚴青脫不開身,眼見那人上了馬車,嚴青險中求勝,一刀擊退四人,手中刀當做暗器射了出去,那人正要掀開車簾,撲的一聲隻覺胸口一陣劇痛,那把刀直接穿透了他的胸膛,那人直接跌入車裏,車裏瞬間傳來二女的驚呼聲。嚴青手中無刀,瞬間被四人連番搶攻,嚴青邊閃邊躲,抬腳將地上的一把樸刀踢了出去,那把刀直接穿透了一個人的胸膛。
剩下的三人害怕起來,連連後退,嚴青步步緊逼。
撤!
一人喊了一聲,三人再無鬥意,紛紛逃去,嚴青也不追趕,急忙跑上馬車,“公主,你沒事吧?”
趙福金一下子撲倒嚴青懷裏,“你沒事吧,你受傷了。”
嚴青隻覺懷中軟玉溫香,不過身上的傷口火辣辣的,瞬間讓他回到現實。
“小娥,嚴大哥受傷了,你還帶著傷藥麼?”
那個叫小的的婢女急忙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瓶子遞給趙福金。
嚴青上前把那個死在車裏的人拉開,撕下他的麵巾,也都不認識,看來主事的人很小心,當下把那個人踢了下去。
上次那瓶藥嚴青還沒用完呢,此刻有現成的嚴青也就不拿出來了,這宮中的藥效果還是很不錯的,再加上有兩個軟妹子給自己塗藥,嚴青頓時有一種幸福的感覺。
嚴青脫下外衣,露出一身好身材,趙福金臉色有些嬌羞,手掌碰到嚴青的肌膚頓時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嚴青背對著她,後背有一道長長的刀傷,趙福金看的觸目驚心,手都有些顫抖,藥粉一撒到傷口上,嚴青頓時疼的吸氣。
“很疼麼?”
“沒事,這點疼算什麼。”
“哎,輕點。”
“你不是不怕疼麼。”
“不怕疼不代表能忍住疼。”
小娥在一邊抿嘴偷笑。
“天黑了,城門關了怎麼辦?”
“我是帝姬誰敢不給我開門。”
“你會趕馬車麼?”
“不會。”
“我以為你什麼都會呢。”
“對了,我身上有這個。”趙福金從身上拿出一個筆筒細長的東西,然後從馬車伸出去,嗖的一聲一道火光射到了天空中,仿佛煙花一樣。
嚴青一愣,這就是這個時代的信號彈?
“這是我恒哥哥給我的,說是遇到危險的時候用的?”
嚴青才想起,還有一個自己從沒見過的宋徽宗的長子趙恒。
“你剛才怎麼不用?”
“我忘了。”
一段小插曲過後,宮裏果然來了人把趙福金接回了宮,嚴青也被送回了府,欣兒晴兒姐妹聽說嚴青受傷了緊張的要命,嚴青遇刺的消息也在東京傳開了。
東京城外的一座破廟裏,一個黑衣人背手而立,他後麵跪著四個拉下麵巾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