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濤連著嘔了幾口水,臉色蒼白,也不知道是嚇得還是水泡的,指著眾人道,“你們這些賤民,等著,老子不會放過你們的!”
阮小五翻身上船,一把揪住何濤的頭發,一刀把何濤右耳割了下來,何濤發出一聲慘叫,捂著耳朵慘叫起來,阮小五笑道,“狗娘的,今天給你留點紀念,下次再來惹你五爺,就不是一支耳朵這麼簡單了!”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拍手叫好,阮小五一個猛子紮到水裏。
“滾吧!”
“快滾!”
何濤一手捂住耳朵,一手當槳,趴在小船上用手劃著慢慢走遠,眾人相視大笑。
蘆葦蕩裏又一隻小船緩緩駛了出來,船上赫然站著三個人,其中一人頭戴一頂氈帽,濃眉大眼,一臉英氣,下巴須黑密濃,一身布衣,挺拔而立船上,旁邊一人手搖羽毛扇,一副鄉村教書先生打扮,此二人不用介紹,就知道是那托塔天王晁蓋和智多星吳用,船後搖槳一人,卻是那赤發鬼劉唐。
三人一出來,阮小二和阮小五翻身上了一條小船,其他幾個人劃著其他幾艘小船回去放哨去了,場上隻剩下他們七人。
“晁天王!”
“吳教授!”
吳用笑道,“二郎,五郎,七妹,好久不見,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東溪村的托塔天王晁蓋晁保正!”
阮小二道,“早就聽聞山東省東溪村出了個了不得的好漢,平生仗義疏財,專愛結交天下好漢,聞名江湖。今日一見,果然英雄了得。”
晁蓋笑道,“早聞阮氏三雄大名,今日得見,相見恨晚!”
“這位是公孫先生就不多介紹了,這位是劉唐兄弟,江湖人稱赤發鬼便是。”
幾人點點頭算是認識。
劉唐笑道,“前些日子俺投天王之前的時候還遇到了你們村的嚴青兄弟,那也是一條響當當的漢子,俺劉唐佩服的緊。”
阮小七高興道,“你見過我嚴青哥哥?”
“對啊,我跟嚴青兄弟在路上遇到,若不是嚴青兄弟,隻怕俺劉唐不知道能不能活著站在這裏。”
阮小二道,“我這妹子,天天念叨嚴青的名字,我那兄弟一心要去五台山,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公孫勝道,“那浪子嚴青卻是一條灑脫的漢子,若有他在此,我們的大業又多了幾分勝算。”
晁蓋道,“各位說的可是那殿前司都指揮使浪子嚴青?”
“殿前司?”
“指揮使?”
晁蓋道,“應該我們說的都是同一人,前些日子去了一趟鄆城縣,聽宋押司偶爾說起過,嚴青兄弟不僅在鄆城縣破了一樁大案,初到東京,就被皇上封為探花使,然後又升為殿前司都指揮使,儼然成了東京新寵,了不得。”
阮小七一聽頓時道,“我要去東京,嚴青哥哥現在當官了,萬一把我給忘了怎麼辦?”
阮小五道,“不會吧,嚴青兄弟在石碣村跟我們穿著一條褲衩長大的,沒發現他這麼厲害啊?”
“什麼啊,我嚴青哥哥一直很優秀好不?”
劉唐道,“應該是一個人,那日我與嚴青兄弟相遇……”頓時劉唐將他們的旅程簡單說了下,晁蓋道,“應該如此,嚴青兄弟這一路也是充滿了傳奇色彩,我覺得七妹要去東京,也不是件壞事,隻是東京天子腳下伴君如伴虎,再加上奸臣當道,每一刻都充滿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