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青望著諾大的足球場,不由暗想,這要是被現代考古學家挖掘,隻怕是得夠他們吃一壺的吧,現代寸土寸金,很難有一個像樣的足球場地,所以中國足球能踢成這樣,也就知足吧。
可是看看古代,想建一個馬上就能動工建,從現在開始咱好好打基礎,將來足球肯定能踢出亞洲,走向世界。
高衙內別說,挺有蹴鞠天分,那一招練的有模有樣,但是還有些笨拙,正看著,忽然看到欣兒跟洪山過來了,嚴青笑道,“洪大哥你來的正是時候,我還怕趕不及見上你最後一麵呢。”
欣兒抿嘴偷笑,洪山哈哈笑道,“嚴老弟,今天我可是給你帶了一個人來。”
“誰啊?”
就看到洪山讓開身驅,露出後麵一個纖細的身影,想著他眼神中熒光閃閃,這一刻,嚴青張大了嘴,然後高興道,“小七,你怎麼來了?”
阮小七眼裏噙著淚,飛奔過來,嚴青伸開雙臂準備迎接入懷,就看到阮小七飛奔到嚴青身邊,卻沒有飛奔入懷,一手捏著嚴青耳朵,一副母老虎的凶態,叫囂道,“老娘是不是不來找你,你就不打算回去了,在這左擁右抱的是不是早把我忘了?聽說你豔福不淺啊,待在溫柔鄉裏是不是早不記得我了!”
高衙內驚的嘴張的能塞下個雞蛋,球落下來都不知道,滾的老遠。
洪山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欣兒誇張的用手捂住嘴巴,一副看呆了的表情。
“輕點輕點。”嚴青疼的直吸冷氣,“七七,我錯了,你輕點,這麼多人看著呢!”
阮小七鬆了手,用手指挫挫嚴青腦袋,“你跟我說,你在這討了幾房媳婦了,我排在老幾?”
高衙內想笑又不敢笑,憋的臉發青。
這儼然是一副醋壇子打翻的場景啊。
這是一副家裏母老虎興師問罪的場景啊。
嚴青雙手合掌求饒道,“我的姑奶奶,別鬧了好不,這好多人看著呢,回家再說好不?”
“不行,你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沒有啊,我對天發誓!”
“沒有,你怎麼不敢當麵說!”
“我……”
“你知道老娘千辛萬苦的跑來吃了多少苦麼?你知道我在家裏提心吊膽的過日子有多麼苦麼,你知道……”
“我知道。”
“你知道個屁!你在這東京是住著豪宅,吃著大酒大肉,還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婢女伺候著,過著神仙的生活,你哪裏會記得我這個男人婆!”
“我的姑奶奶,咱小點聲行不?”嚴青鬱悶的很,怎麼自己有點像被抓奸在床的人,我也沒做什麼啊。
阮小七雙手抱在胸前,“我不管,從今往後,我要跟在你身邊,給你把關,不然誰知道你會帶幾房回來,現在有的就算了,不過你要是再收,必須經過我的同意,我是老大,都得聽我的。”
嚴青看著旁邊幾個人一副似笑非笑,憋的臉發青的樣子,不由指指他們,“你們該幹麼幹麼去,衙內,練你的球去!你還笑?信不信我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