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青看著老人從牆上拿下一把幹枯的草,然後遞給他,“這是臭尾草,你把它的莖磨碎了,給那兩個姑娘熬水付下即可解毒。”
嚴青拿過臭美草,這臭尾草就跟狗尾巴草似得,嚴青聞了聞道,“也沒有臭味啊?”
當下嚴青放到灶台上,旁邊拿了一個碗,老人弄了點木材之類的生起火來,嚴青拿起石褚搗起來,臭尾草的莖一被搗碎,一股異樣的味道彌漫開來。
“唔!”嚴青一把掩住口鼻,“老伯,怎麼這麼臭?”
老人似乎對這種味道已經很習慣了,“這是臭尾草,隻有它能解黑風蚊的毒,你嫌臭還是想看著那兩個姑娘沒命。”
嚴青道,“救了她們,我也被這臭死了!”
手上卻是不慢,一隻手掩住口鼻,一隻手用力搗碎草,不多時,嚴青已經將臭尾草搗碎,他急忙跑出去深呼吸了兩口氣,“要命啊,這臭味聞一次,個把月不想吃飯啊。”
老人將燒開的熱水舀了兩碗,將嚴青搗碎的臭尾草均勻的分到兩碗裏,道,“拿給她們喝了吧。”
嚴青一手一碗,就看到兩碗黑乎乎的汁水差點想作嘔,他憋住呼吸,扭著臉端到前麵,趙桓他們剛吃的噎的不行不行的,總算墊飽了肚子,就聽張帥道,“什麼味道?”
“好像糞便的味道。”王陽道。
眾人不停地吸著,品著這味道,忽然,眾人臉色一變,就看到嚴青端著兩碗熱乎乎冒著氣的碗過來,牛犇道,“老大,你端的什麼啊,怎麼如此的……”
“嘔!”趙桓先是忍不住跑到外麵嘔吐起來,他抬起頭回過身道,“嚴青,你拿的什麼東西,害得我把剛才吃的都吐了!”
眾人一個個捏住鼻子,好幾個忍不住的跑出去嘔吐起來,畢竟剛才吃的太撐了,嚴青放下兩碗藥,捏著鼻子道,“張帥,給你個美差,喂她們吃藥!”
張帥一看兩碗黑乎乎的東西,再也忍不住,跑了出去嘔吐起來,“老大,你確定這是解藥?不是毒藥?”
阮小七捏著鼻子跑了出去,站在門口道,“你趕快給她們喂藥,別惡心人了。”發現站在門口也不行,一聞到這味道,五髒六腑都開始翻滾。
眾人都跑了出去,就剩下嚴青一人在屋裏,牛犇喘了口氣,“俺老牛沒死在敵人的刀劍下,卻敗在了老大你的藥下,甘拜下風!嘔!”
嚴青看著地上躺著的主婢二人,又看看門外的一堆人,這些人寧願淋雨也不進來,嚴青隻得小心翼翼蹲下,一手捏住鼻子,一手拿起藥來,可兩女都是嘴唇緊閉,根本沒法喂啊,隻得憋住呼吸,用手捏著公主的鼻子,試了試都不行,看著趙福金憔悴的樣子,嚴青一咬牙,喝了一口藥然後一手捏住趙福金喉嚨,一手撬開她的嘴唇,用嘴渡進去。
門外的眾人紛紛豎起大拇指,可一聞到那股味道,看到那黑乎乎的汁水,把剛才吃的那黑窩窩頭是吐了個幹淨。
王陽喘著粗氣道,“我不行了,剛才我怎麼那麼貪心,吃了那麼撐,我這下三天,哦不,半月都不想吃東西。”